难看：“胡闹！顾久诚，你是个成年人，竟然还这么任。这件事你不要再提了，我和你妈这次来，全当是陪你妈散心。”

顾久诚看着父亲严肃古板的脸，心里有些无力：“爸，你难不希望妹妹还活着吗？你不喜我们一家四团圆吗？”

顾正南脸上已经有了愠怒：“我想！我肯定希望我们一家四团圆，更希望你妹妹还活着，你妈就不用活在痛苦中。可是，顾久诚，我还有理智在，我知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不会去幻想。”

顾久诚连连摇：“你都没有好好跟叶笙接，你怎么就断定她不是？如果不血缘鉴定，我肯定不会死心。”

顾正南有些失望的看着顾久诚：“你三十了，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失智的一面？你是在怀疑当年我的能力？那时候你才八岁，你知什么？我很清楚你妹妹从生到离开，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妹妹是不是还活着。”

“你们在吵什么？”

罗玉竹被父俩的声音吵醒场，从屋里走了来，扶着门框看着对立而站的父俩。

顾正南赶转，过去扶着罗玉竹：“没有，因为久诚工作上的一事，你怎么不睡了？是不是吵到你了？”

罗玉竹摇，神有些恍惚：“我好想听见我们音音在哭，我们音音是不是饿了？”

顾正南温柔的拂了罗玉竹脸庞边的碎发：“没有，你听错了，音音都大了，在外面上学呢。”

音音，是他们给早夭的女儿取的小名，还没等给她取大名，她已经离开了人世。

这些年，只要罗玉竹神恍惚，顾正南就用这个借去哄她。

罗玉竹显然是相信了，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不开心：“怎么觉音音总也不回家，在外面上学会不会很辛苦？”

顾正南温柔哄着：“那回我跟音音说，不让她那么辛苦，走，我陪你再休息一会儿。”

顾久诚看着父亲又扶着母亲回了里屋，然后传来父亲温柔的声音，一直在安抚着母亲。

心里也生了迷茫，难他真的猜错了？

这些年，他不在家，一直是父亲在照顾生病的母亲，像哄孩一样哄着她着她，街坊邻居都在夸赞，顾正南竟然还有这么铁血柔的一面。

而且，顾正南还为了照顾罗玉竹，放弃了调到中央的机会，提前退休在家，就是为了能天天陪着罗玉竹。

顾久诚想到父亲这些年的不容易，发早早变得白，神好像也不如从前，有些愧疚起来。

他可能真的草率了！

……

晚上，周砚也没回来，叶笙空想了他一，又忙着看书备课，准备第二天上班。

第二天早上，神抖擞的去上班。

在楼碰见了王颖，王颖开心的跟叶笙打着招呼：“这么早？周砚昨晚没在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