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更加疑惑：“于奉笔为何不让我打探你消息？”

在羊角的香甜中，于霁尘懒散地弯了弯睛，否认：“关于以前的旧事，于奉笔只负责收拾大邑的官，德音倒是从没过她的。”

上次这样吃零是什么时候，她已经不记得了。

“图南。”于霁尘再也忍不住了，再也不想顾虑任何事，拉着凳挪过来，坐到图南边。

于霁尘看着图南嘴角，不敢不说实话：“……是于奉笔。”

于冠庵堵回图南的探听，实则是为的图南好。图南，暗中松气：“原来如此。”

“……没有。”图南被着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不敢动，错愕地看着于霁尘。

于家三兄弟的死，光是江宁本地官商勾结，是不足以得如此顺利的，当时大邑有官员了江宁官员的保护伞，于冠庵在大邑筹谋，就是为把那些幕后的人揪来。

“什么？”随着于霁尘的忽然靠近，图南心蓦然一。

于霁尘三言两语说不清这几年来的经历，只觉图南敢在杨严齐都不敢轻易有所举动的时期，仍旧持在打听她况，是件让人无比喜悦的好事。

于霁尘行把目光从图南嘴角开，看着满桌各式各样的零嘴，果，脯，心，糖糕……她忽然也想跟着吃东西。

这么些年过去，结果未负有心人，除去那实在暂时动不了的，其余各得其罪。至于德音之，则压不在于冠庵的考虑范围，就像虎狼，但却不会去捕捉小小的虫蚁。

但其实无论那人是谁，对她来说都没关系，只要不是于霁尘故意不让她探知消息，其余什么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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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霁尘暗暗提起气，用张到了满掌心冷汗的手，拉住图南手，语气里有着不不顾的冲动：“这几年来，你可有找到和你心意相通的人？”

“因为我是仇家女？”图南对此并不意外，尾音隐约带笑，似乎早已料到是于冠庵，或者说料到了对方至少是和于霁尘有关系的人。

“我是被禁在大邑京的，”于霁尘解释：“季太后和皇帝的人，还有些别的人，皆派了线监视我，杨严齐同我断联三年，若你来找我，恐会引火烧。”

她就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于霁尘漆黑睛里摇晃的璀璨灯火，砰砰的心一时间被分割成两份，一份在暗暗期待于霁尘接来的话，一份又有些怕自己被嫌弃。

于霁尘拆开盒老式的五糖果，个羊角来，一咬去，满嘴甜而不腻的香，直接甜到人心坎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