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禁止和萧国通商，除去史泰第任义村那等牟取暴利的官之人，可以用过官方渠，灯黑地和萧国往来贸易，其他没有门路的人，不会轻易碰这事。

老潘驾着车稳稳当当驶向远方，围观人群拥挤着围上来，七嘴八问盛老板。

商会门外的，尽是些来办事跑手续的本地外地商贩，盛老板的话引得过往之人纷纷驻足，窃窃私语。

不明所以也无心真相只图闹的人，只对着车指指，老潘脸黑如张飞，刚准备瞪吓唬吓唬这些碎嘴，车里传了他东家的声音：“盛老板不必如此要挟于我，如果你这觉得在街上把事闹大就能我退步，那你尽来试试。老潘，”

她故意：“去布政衙门。”

“还能什么况，向织造过黑手，其他行业也不放过呗。”

穆纯离开后，屋里安静得呼可闻，楼隐约传来商会伙计们的说话声，图南忽然想，若是于霁尘在，她会用什么办法来应对局面？

“盛老板肯定是被得走投无路了，不然怎么会不顾老脸，来拦商会会的车，年轻人如此对待辈，也不怕天打雷劈。”

恰如图南所言，盛老板在商会门外了一锅又一锅烟丝，耗去小半个时辰，在图南门准备去衙门见陈鹤时，被他拦住车。

“······”

68、

“还有事？”见穆纯去而复返，她问。

“不用理会，烟完，他就自己找台阶，来找我了。”

“好，让老潘备车，”图南应，又吩咐：“盛恒粮行最近见了些北边过来的人，你抓时间让人去打听打听，那些是什么人。”

“粮行的事，会不能不！”他在人来人往的商会门，这样大声委屈：“粮行这单生意虽然盈利不如织造，但对大家来说是同样的重要，同样是数百粮行伙计等着挣钱养家，会不能厚此薄彼！”

“这不是粮行的盛老板么。”

她猜测，那些人应和幽北王府，多少有些关系。

穆纯应，又：“您父亲的奉老所，今日让人捎信过来，说是您父亲想女儿，想让您时间过去看望。”

穆纯把忘记拿来的安州张全的汇报书放，小声：“盛老板没走，在门外的小摊坐着烟丝。”

另一摞已经批复好的，：“衙门来人，陈大人请您一个时辰后去趟布政衙门。”

“盛老板怎么当街拦会的车啊，什么况？”

“是不是会侵害粮行利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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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了。”图南平静地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