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时候，甚至林知言也认为——秦颂这个人利益为重，是为了望和她一起，她上有她需要的绪价值。确实是，这黎初从不否认。

静默无声的夜空，秦颂任由黎初抱着，这幅柔的在怀里，有着缠绵过的印记。

翌日晌午吃过饭后，秦昭提议，让秦颂带黎初逛逛院，老宅非常大，有家打理草，假山泉去年改装了一，远远望去气势磅礴。

还是那样不咸不淡地语调，甚至当黎初着泪看向她，表也不曾变化过分毫。

于是秦颂慢慢举起手，很轻很轻地盖在黎初上：“好。”

“后院的是我爸亲自栽培。”秦颂淡淡地说：“快三十年了，我生那年的。”

这算什么？秦颂暗自想着，抬眸注视窗外的皎月，从一开始失控，到掌控，是因为什么？

“你要好好活着……”黎初起用力拥住秦颂，泪如雨般滴到了她肩，染了细的衣带。

胡院去世了，叶婉茹厌弃她，她是这世间漂浮无定数的尘埃，唯一落脚就在这。

她扎起了发，与背后的景成一片。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想要的不过是单纯的疼痛，现在徒然发现，明明贪恋的是给予疼痛的人。

秦昭阁楼里的话令黎初彻底陷恐慌，如果世上再无秦颂，没有谁可以替代了。

秦臻的倒不代表秦家灭亡，相反，因为秦昭的回归，这个大家族似乎有了主心骨。

——是喜，是喜吧？

她很快确定了这个想法。

是喜，她喜黎初，很早就开始了。

看似是秦颂在索取掌控，可黎初自己心里清楚，是她想先靠近她，也是她离不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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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确定秦颂现在听不听得去这些话，仍然固执地想说：“我可以等你，等你变好，我会在未来等你，你不要丢我。”

“真的？”黎初破涕为笑，梨涡明显。

但所有人都忽略了一，在她们的相中，她……其实更需要对方。

她意识想回避记忆，见黎初转钻丛中，语笑嫣然的脸像斑斓飞舞的蝴蝶，不由蜷了蜷手，就近折断一枝束，也跟了去。

因为那份漂泊无依又无安放的安全，在秦颂手心里生发了芽。

郁郁葱葱的树林，叶被光穿透，影落在黎初的瞳孔与额发中。

秦颂手里拿着秦昭给她的拍立得，默默举手拍这一刻，黎初并未发现她将照片藏袋，转好奇问：“这里的草似乎和前院的不一样？”

秦颂举着手犹豫了一，用拇指抹掉女生脸上摇摇坠的泪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