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言扯了张纸巾抹嘴，苦婆心地劝说：“所以这算吗？多算主人和，等哪天她厌倦了换个人照样可以，那你呢？本来同就……反正你懂的，不用我多说。”

黎初不敢反驳，因为全说中了。

林知言往面里加了把香菜，笃定：“秦颂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失控？”

“……知言，你在说什么啊？”黎初不懂。

要说不说，林知言平日光活泼大大咧咧，关键时刻非常通透，说完一系列话后，她拍了拍黎初：“我知你很喜秦颂，她上有让人想挖掘秘密的气质，冷漠傲又得好看，很容易引人的好奇心，心动再正常不过了。”

“真是个傻！”林知言用指甲戳她额角：“你知她的想法吗？不是吃饭喝，到时当然什么都好，褪去激/之后剩的一切全靠经营，望上那不叫，那叫炮/友。”

秦颂在签字，刷刷几，漂亮的字龙飞凤舞，等签完，她把笔还给一旁的助理，平静地说：“走我的帐，你休息几天。”

黎初还是不习惯她的改变，从前的秦颂连胡院生病都只会漠然说“和我有什么关系”这话，现在却送早饭送午饭，还包揽店面装修。

一定要找一个形容词来形容的话，黎初认为是“受若惊”。

租车来一群穿着鑫工服的人，见到秦颂微微鞠躬：“，有什么吩咐？”

“我知了！掌控！”

大公司本来就有品牌加持，更何况是鑫，一个碑好到包揽无数领域的公司。

“可不能否认还是改变了啊。”黎初怼着碗里剩的汤说：“她以前多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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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相互渗透对方的生活吗？你在她那有参与吗？她对你吐过任何心声吗？你到现在，甚至还不知她到底住在哪儿吧？”

“看看。”秦颂用手机往后划。

“秦颂本没有学会如何一个人，就像今天，虽然最后是她收拾了残局，但如果开始就没有冲突本不会发生后面的事，她说话事的时候有考虑过你会受到实质伤害吗？黎小初啊，一个没有受过的人，你让她怎么不自私？又怎么别人？人先己，她连自己都不，怎么能好好你？”

几行人浩浩走店，又测量又清理现场，黎初不知所措地四张望，将目光投向烟的人：“鑫的费用我支付不起……”

虽然与秦颂接的机会不多，但林知言自觉看人还是准的：“她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动心了你信吗？改变只不过是一个常年在上的人，习惯将‘私有’掌握于手中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