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人不能停滞不前。”

“乐乐，忘记伤痛吧。”那边的语气沉庄重。

秦昭说完这些兀自停顿了须臾，才呼急促地继续说去：“因为郑乘风这个畜生把一生赔去本不值得，他是他你是你，乐乐，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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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秦颂在睡梦中被吵醒，是秦昭从国外打来的途电话：“乐乐？你在睡觉？”

房间非常安静，秦颂睡眠不好，门窗用了级隔音板，一丝声响都没有，这屋里的滴滴，无一不是为了替郑乘风的恶行买单。

秦昭说：“等我回来理，其实她那边很好手，换个方向商量就好，我来。”

黎初确实是例外，从最初让她失控开始就是了。

听见是秦昭，秦颂简单地“嗯”了声。

“我打扰到你了？”

秦昭语气懊恼：“更何况……斩杀恶龙的前提，是不能被荆棘缠啊。”

“你……”他无奈：“还好吗？”

“好。”秦颂彻底醒了，膝盖冻得通红，她随手扯过被盖上：“几号回。”

秦颂侧望向窗，轻薄的帘没有拉合好，钻些许光的形状，一束接一束，宛若少女的眸。

那个锈迹斑斑的牢笼似乎久伫立在了心底，每分每秒困着她，即使它早已成为一堆废铁。

夜人静的时候，秦颂偶尔会打开窗帘对月而坐，思考着前二十九年不堪的人生。

孤注一掷，不过为了零星片刻的沉溺与愉，但快乐尽兴，还算不错。

冷淡的态度令电话那的秦昭沉默了许久，他叹了气：“我个月回国，你那边怎么样？”

“二十五号，已经买好机票了，就是手续繁琐，还有行李，寄了一分到老宅。”

后来唐甜甜的事爆发，便从此开始，再也不相信人与人之间的。

这一生除去亲，她没有与任何人有过亲密连接，在郑乘风手学到的只有利益换，所以连亲也显得薄弱。

秦家老宅啊……秦颂罕见地放空目光，她应该有十年没去过那了。

上后，徒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恶劣病态得过分，可来不及了，烙印已经打上，意味着关系立起来。

041

“嗯。”

“我知伤痛不可能轻易被遗忘，只是希望你能放过自己迎接未来，你看过的心理医生我都认识，是我的错，别再惩罚自己了。”

利益关系稳定却冰凉，所以尽辗转无数地方，换了无数工作，她也意识等价换与人相。

“什么。”秦颂还闭着，两秒后迅速反应过来：“周清纯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