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她沾了沾珠光浅紫，沉淀的彩在针尖化开，开启时溅涂料。

自从黎初提这四个字之后，秦颂时不时把它们挂在嘴边，似乎刻意提醒什么。

未然比什么也没有好。”

是防患于未然，还是监视？她不敢提。

秦颂的声音突然腾空而：“你在什么。”

秦颂一只手挑拣着，另一只手搭在膝上，虽然她是优雅的龄之，但此刻的行为举止特别随意。

黎初低看了看手心的颜料：“在试颜料。”

“那就睡觉呀！”黎初换了个方向，这回对了，正脸朝着镜，两人隔空对视数秒，秦颂说：“回答问题，你在什么。”

“来。”秦颂朝她招手。

“……”黎初想，找你太危险了。

事反常必有妖，等工都准备好，秦颂起握着机开开关关，仿佛在调试手。

黎初立即明白，退到墙：“我不纹！”

黎初瞬间不安：“要什么？”

她之前都用红，无一例外，今天却说要别的，黎初搬箱，狐疑问：“不纹红了吗？”

黎初终于反应过来，拿着颜料双手叉腰，对其中一个监控摄像说：“你为什么在看我？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睡觉，或者是工作吗？”

又过了许久，风铃叮当一声，秦颂拉开门。

“不是试。”秦颂走来：“找我。”

可这早上刚分别午又见面的形就像小侣间的黏腻，黎初悄悄红了耳朵，垂着脑袋不说话。

隔着监控，声音机械冰冷，比平常听起来更不近人，黎初吓一：“谁？！”

“看看颜。”秦颂将手机丢到一边，用指挥：“都拿来。”

她的日常装扮十分随意，白款t恤扎黑工装里，发扎成尾，少了几分凛冽。

她其实非常怕疼，无数次在的时候都快死过去，哪里受得了纹。

黎初一直腰杆：“你怎么过来了？”

午秦颂回了公寓，工作日人少，来的客人零零碎碎，一批走后中间隔了许久空闲时间，黎初想试新颜料又找不到人，在屋里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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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却彻底安静了，黎初试探地喊了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失魂落魄地坐在柜台前。

望着手机里的画面，黎初张着嘴说不话。

须臾的沉默后，秦颂冷淡地说：“这就是你想要的亲密关系吗，听不谁的声音。”

但很快，黎初便确定是监视了。

“我不是机，不能二十四小时运转。”秦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