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和刺激从不同方向袭来，压得不怎么涉事的黎初一雾。

黎初又喝了茶：“我觉得不应该的，太快了，我们才认识几个月，可能是我太好奇了。”

林知言觉得这滤镜太厚了，秦颂这个人，是已经冷得她这话痨都接不上话了。

“能查来就不是私事，现在大数据那么透明，我们也不挖别的嘛，就查网上能查到的。”

可是……

“这是别人的私事，不好打听呀。”

“你以为多久？撑死激/那么几个月，本来就是一原始的冲动，有开始才会有了解和结束，你好奇她的过往，便会注重她的一言一行，注重久了可不就变质成喜了？”

“什么说不来？喜就喜，不喜就不喜，还有说不来的？”

见远的人取好餐走过来，林知言敲了敲桌提醒：“你不如调查一她的过往，指不定可以从这个缺手。”

回，见粉影还在环着手臂排队，放心：“我……我说不来。”

黎初还想说什么，秦颂端着盘在旁边落座，只不过那距离看起来不像和她们俩一伙的。

黎初是好奇的，就像包在礼盒里的糕，没拆开之前，什么味都只能靠猜测。

顿住，找了个委婉的词：“特殊。”

好奇是她的坏病，一开始也是因为好奇导致秦颂发火……想到这，黎初意识了颌骨，觉还残留着劫后余生的痛。

“所以更奇怪了啊！”林知言敲一手心：“我不信有人天生就这副拒人千里的模样，肯定后天造成的，你就不好奇她的过往？”

“不是……哎呀！”

“特殊？”林知言也好奇起来：“怎么特殊？”

黎初如五雷轰，她觉得这几个月来脑不够用，或许是秦颂的事太不正常，从极端恋痛，到莫名其妙的亲吻，再到晴不定地攻击人，都是她没接过的。

“人与人本来就是从好奇到了解的啊！”林知言说的话和胡院一模一样，黎初忍不住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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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摆手：“她可不完，甚至有……”

林知言了然一笑：“你喜她什么？完还是冷淡，我和你说好，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的人。”

黎初脑里搜刮过滤着用词，最后斟酌一句：“其实她没那么冷淡。”

黎初歪着，像是在沉思：“她……这样的格，难不会很容易得罪人吗？”

恰好两人的号码同时被叫到，林知言努努嘴，站起来和黎初边走边聊：“你看，这么一个独来独往沉默寡言的人，怎么惹到小混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