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害怕的话，可以使劲掐我。”

黎初听话地转过去，脸磨蹭到了一些柔的东西，她猜测是秦颂风衣的衣领。

秦颂挑太多，又穿着跟鞋，黎初的鼻尖才堪堪到她锁骨位置，甚至能闻到银饰的味。

远突然传来林知言扯着嗓尖叫的声音，秦颂还没从不适应里反应过来，黎初便拉着她往前：“快走，知言要被吓死了。”

“她在哪呀？”黎初探望旁边，似乎到了什么机关，嘭地弹个假棺材，伴随劣质音效和假骷髅，吓得她惊声尖叫。

秦颂一动没动，任由对方拧着手，这痛很细微，可莫名让她满足了渴求。

黎初一握得更：“是我害怕，我真的害怕，你别走，求求你了。”

再往后，碰到了秦颂的肩，她又吓得原地弹起来：“有鬼！有鬼！知言！”

秦颂保持缄默无言，直到一双糯黏着汗的手轻轻搔在她的手背，然后不轻不重地抓住了其中一手指。

“转。”秦颂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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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分不清她到底是何目的。

果然是的，睫上还悬挂着没来的泪珠，眨的同时藏匿于眶中。

“我们能不能去别的地方？”黎初颤着嗓，她的还是挨到了秦颂的肩，因为受到了温，这一回没再被吓得失神。

人的第一反应很奇妙，黎初潜意识觉得林知言最安全，所以要关叫的还是她。

“不可以在这了！”黎初被吓傻了，整个人智商降，呆呆地倒退小步挪后：“去找她。”

秦颂像一个盲人，被黎初这个“拐杖”牵着跑，借着墙上黯淡的光，她看清了对方的。

黎初的声音在静无人气的黑暗里有些不真实。

人静静思考，解剖她们的思想觉悟，却不受控制地往前，走那片黑暗。

明明什么也看不见，但秦颂知黎初的脸一定又白又红，白的是肤，红的是睛，她只要稍微啜泣，梢就会染上绯，像秋海棠盛开。

量源源不断地渗透，秦颂很想行离来，可温的手却愈抓愈，指尖从指穿/去，将着三枚戒指的手分开。

于是用空余的手住动的女生：“不要叫。”

黎初怕得要死，哑着嗓在旁边说：“你看得见吗？要不牵着我的衣服吧？”

这话说得没没脑，秦颂声线淡漠，且想甩开她的手：“我说过，你应该诚实。”

016

秦颂皱眉，她觉得黎初对她和林知言的先后顺序总现差错，有人在边，喊远的那个本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