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什么？黎初倍窒息，着举例：“比……比如去游乐场，或者是到海边散步，组织朋友野营，还有……”

凌晨天气转凉，台前的帘被夜风刮起，秦颂坐到沙发上，月光穿过玻璃杯，将盏中的氲得透亮。

秦颂到家后，照例取冰块装酒，她的睡眠要么靠药，要么靠酒，只不过今天不同，整瓶酒去，还是没什么困意。

黎初站在原地，看着粉的小消失在街拐角，有气无力地松懈了肩膀。

黎初无言以对，沉默了好半晌才说：“痛苦或许不对等，但是快乐的方式有很多，不一定非要……用疼痛来……啊。”

黎初怔顿，怎么又提到林知言了？她发现秦颂比她这个朋友还要在意林知言，三番五次因为林知言而绪不稳。

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就会针（

秦颂的神恢复了死气，冰冷像冬天结在室外的霜，她没来由地笑了一声，回走了。

秦颂打断她：“组织朋友，林知言吗。”

但秦颂有病，不和常人一个思维，她不动声地阻止失控，将冰凉的指尖摁在对方的伤上。

走到医院外，秦颂便把纱布掀了，那伤像一只蜈蚣爬在额上，黎初看得心惊：“这几天还是不要来纹了……”

她拿起桌上的烟，手指轻轻捻着细的烟嘴，不消一会，烟从中间截断开，里面棕的烟草撒了一桌，风很快又卷走了。

她越说越小声，因为皎洁的月光和医院的大灯，秦颂的脸逐渐沉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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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这罢不能，在迷离恍惚中抿了一酒，医生的建议她向来不听，却固地记住了黎初说的话。

借着月，秦颂瞥见了黎初锁骨上血模糊的疤痕，巧得是她的锁骨上也有，互相为对方留的印记令两人的关系看似拉近许多。

“看来我们的痛苦不对等，快乐也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她放慢语速，试探开：“如果你想和知言去玩，我次可以喊她？”

黎初被摁得发麻，立刻抓住她的手想拿开。

黎初小跑上前：“你等等我！”

“痛吗。”秦颂本来就挑，看黎初时要垂，这居临的样带着轻蔑和嘲讽。

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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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过了麻药劲，细密的痛楚由轻到重从额角传来，秦颂望着断开的烟，伸手摸了上去。

她用近乎盘问的语气说：“比如。”

黎初老老实实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