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似乎真的有，黎初换了三张纸都不够，费力地打算扯第四张堆叠上去。

黎初举手举累了，脆塌腰再贴近了一，脸颊几乎要碰到对方的。

一顿，补上一句：“伤很，会疼。”

黎初自作主张，挪到车窗前往里探，打开扶手箱从最层拿了整盒纸。

很快，秦颂反客为主，噙住对方的珠，从轻啄到刻碾磨。

黎初踟躇了好久，试探伸手想替她拭。

秦颂没再动，只是一瞬不瞬盯着前人，脸上没什么表。

秦颂没有弯腰，她不习惯迁就谁，尽这个人是在帮她伤。

带着意的发堆在肩，像盛开的黑朵，秦颂嘴里吐一烟，徐徐上升，衬着黑的发丝和夜，有难以言喻的旖旎。

手腕抹掉，不知不觉手背上也沾了红，把纹染得更诡异了。

她抱着纸巾回，秦颂手里的细烟支氲成了一滩光圈，为苍凉的黑徒然增添些。

这张是温的，和它的主人有着相反的温度，黎初吻过数次都没能汲取到意。

黎初看到了黑金属，秦颂换了新的钉，黑糖块般黏在上，让人很想去舐一。

于是她睫翕动，抬起颌主动贴了上去。

有时候秦颂觉得，疼痛能掌控她的思想言行，她的贪恋……或许是负担。

被压的神经牵扯到太，一阵一阵传递痛意，突然手指一，秦颂垂眸，是香烟燃到底了，她慢慢松手将烟丢到地上。

这像是结界，能暂时封印住秦颂不愿被碰的心理，疼痛是加持是绳索，束缚着她。

见她不说话，黎初当她默认了，走到跟前举起手，将柔的纸巾轻轻覆上去。

纸碰到手背的瞬间，秦颂不习惯地避开了，可黎初不死心，往前一步，固执地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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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秦颂说完，攥着对方腕骨的手往旁一压，顺势压低了自己的。

她觉她的神分裂成两半，有一半像困在笼里的野兽，撕扯啃咬着另一半。

黎初完手，仰起脸很认真地说：“你蹲一，我帮你把额吧。”

大风一刮，烟顺着路到草丛底脱离了视线，秦颂重新把注意力放回跟前。

她们的亲吻似乎只是叠加在需求之上的一味添加剂，多余了显得作，少了又欠缺什么。

或许是这路边没有灯太暗了，黎初觉得她的眸没有平常那么无神空，原本枯竭的井突然清泉，叫人措手不及。

秦颂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