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来一趟，黎初不忍心拒绝：“好吧，那就晚上好了，你要是无聊就去附近走走吧。”

秦颂的手垂在侧，久未喝的裂开，连带着咙变得燥渴。

她走的时候，秦颂刚过红绿灯，回过，路对面的风景一如既往，店撤掉了玫瑰，替换成了最新季度的鲜。

知言喜笑颜开：“你怎么知我吃煮鱼！我刚刚转了一圈，这里没什么好吃的店，，最好吃的还是鸿福路那家，真怀念哦。”

“别呀！”林知言叠双手放在前：“哪里赶了，现在才十呢，要不去吃晚餐？”

或许只是提醒，毕竟协议里写得很清楚，秦颂会教她怎样经营。

补完上的已经午六多，黎初刚收好东西，林知言的电话就打来了：“黎小初，你好了吗？我在路等你。”

滋滋电声中，秦颂的声音覆盖上来：“工作需要心无旁骛，不要被外界因素扰。”

黎初捂住手机话筒，侧看一座椅上的女人：“好，我收好东西就来哦。”

黎初望过去，那双死气沉沉的眸里察觉不温度，枯井般激不起任何，她迟疑了：“……要不次吧……？今天有赶。”

她压不现在的绪，被打的心糟糕至极，如果黎初就在边，她可能会想更用力地掐着她，让她不要试图改变她。

在她中，这个世界依旧满目疮痍，糜烂泥泞得真实又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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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黎初在路对面，林知言挽着她的胳膊说说笑笑，秦颂觉得这画面有刺目。

路灯洒落斑斑的光束，从树影隙里投到林知言和黎初移动的位置，她们需要走到再前一的公车站去。

这样一说，林知言提议：“要不去那吃？我刚好很久没有去鸿福了，瞧瞧胡院她们。”

黎初扭好颜料瓶盖，不知怎么回答。

秦颂的手突然在桌上叩了叩，戒指磕在木质的材质上，声音闷响而沉重。

来来回回的车一闪而过，照得睛发疼，秦颂徒然觉得这疼让人很不舒服，她抬起手，垂观察手腕上的咬痕。

鸿福孤儿院附近开了许多小餐馆，有一家煮鱼店从黎初有记忆开始便开着，直到现在。

她觉得这句话在暗示什么，可秦颂的心思谁能猜的准，这样一个捉摸不透的人，黎初没法揣她的想法。

秦颂觉得必须履行承诺的想法也是病，令她不得不病态地疯癫地对协议执着。

黎初用这个咬痕换她剖开伤解决问题，得到答案后不打算好了？

吃完早餐后，林知言背着包去兜圈，店里没了她，变回以前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