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好。”黎初不好意思：“这里铺租太贵了，我还没赚到铺租钱呢。”

林知言闻言叹气：“现在生意可真不好。”她往后退一步看板上的字：“穿孔是啥？”

黎初心虚地停顿手里的动作，不大自然地说：“就是打耳和别的什么的……”

这个“别的什么”，也只在秦颂上试过。

林知言不知她们之间的事，诧异地问：“你会打耳？那给我打两个。”

黎初说可以，连锁骨和后颈都穿过了，耳已经不算什么。

于是今天的第一位客人变成了林知言，黎初消毒的时候，林知言和她闲聊：“开实店要积累顾客吧？你有老客吗？”

黎初又不自在起来：“……有。”

“好的，老客知你手艺就没这么多事。”

“也不是……”黎初心想，秦颂可难搞多了。

林知言瞥她一：“怎么了？”

黎初勉打起神：“没……我穿了哦！”

林知言被痛分散了注意力。

“打耳这么疼吗！我看别人都还好啊！”她想碰不敢碰：“是不是会发炎？”

黎初手里还抓着工：“用氯霉素滴就好啦，尽量别碰。”这些叮嘱从没有对秦颂说过，她也不需要，一向淡然自若地模样。

林知言想照镜，于是起走到门边，却被外面的人引了注意力。

“哇！”她回对黎初说：“她好酷哦！”

黎初顿时张起来。

她的客人们一般说类似的话，都是因为看见了秦颂。

果不其然，秦颂就站在门，悄无声息地烟，粉紫发有一截来的黑发。

黎初心想，秦颂黑发的样会不会显得更凛冽，黑发红，就和玻璃渣一样割人。

“你客人吗？怎么不来？”林知言又探望一：“我是不是打扰你生意啦？”

黎初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她是这样的，比较……向。”这还是往保守了形容。

“好多耳啊……”林知言捂住刚打的耳朵，脸不怎么好看：“真痛！她不痛吗？”

黎初心想，只怕是快乐的。

秦颂对痛的定义和常人相反，黎初一开始不理解，后来却在不知不觉中接受。

她觉得，这是唯一能让秦颂变得没那么冷漠无的东西。

于是门从里推开，黎初用背脊着把手，轻声说：“你来吧，她已经好了。”

秦颂破天荒地望了林知言一，才侧走去。

她背上和上还没纹完，黎初很怕她提要穿个什么孔，或者咬一，趁关门的功夫提议：“我先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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