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被她结了，酒也被她砸了，今天这场闹剧的收尾是黎初和秦颂安然无恙地接连了酒吧。

她的手越过黎初拿起桌上的空酒瓶，掂了掂，斜睨向男人：“这个如何。”

秦颂是有烦躁，所以公寓的时候动作不大轻，门整齐摆放的拖鞋被踢开了一只，飞到落地窗前才堪堪而停。

闻言，秦颂低了，一动不动注视前人：“别怎样。”

秦颂似乎在生气。

外面已经熄灯变成夜的寂静，夏季到凌晨会很大的雷暴雨，唰唰的雨声密集烈。

“你是不是有病啊？谁他妈要用酒瓶砸人！”男人气焰全无，只剩嘴里骂骂咧咧。

黎初垂眸，很难抉择该不该说实话。

……

站在台往看，一望无际的黑，反而抬能看见落的光，秦颂看了很久，久到手机响了很多声才屋接通。

黎初被压迫堵得说不话，许久才小声嗫嚅：“这样在外面，他们那么多人，太危险了呀。”

秦颂说完这句话，虚环起臂：“不是要砸人，我们可以。”

雨丝毫没停歇，暴烈中掺杂着压抑的夜，乌压压一片，瞧不见边境。

平静地说疯狂的事，秦颂的疯癫在这场对峙中无形占了上风。

玩就玩大的。”

008

四周一圈形形的男男女女面铁青，最后个个发怵地重新坐。

秦颂对自己都狠，对别人能死手。

秦颂竟然又笑了一，用凉到刻薄的声音说：“我是有病，所以你们要不要和我玩玩。”

她自暴自弃般，赤着脚，边把脱掉的外扔在原地，边将闭的窗帘用力往旁边扯，然后打了开窗，混有雨的泥腥味冲屋，让毫无生机的客厅有了活跃因。

她相信如果刚才那群人再杠去，秦颂真的会一瓶砸得他们脑袋开。

秦颂转过：“你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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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酒醒了大半，犯困地了睛，对秦颂说：“这么大雨，等会再走吧。”

黎初了满手汗，终于在近乎迷幻的光里握住了秦颂的胳膊：“走吧好不好？”

“既然害怕，就不要了解。”她说完，直接走了大雨里，浅灰外从肩开始淋成灰，最后化为路对岸光和雨共舞的线。

黎初望着空的尽，后知后觉发现。

或许是雨声太吵，也有可能是黎初无意的亲密接令人排斥，秦颂没来由的烦躁起来。

黎初碰了碰她的臂弯：“你以后可别这样了。”

“害怕了。”她问。

秦颂保持沉默，似乎在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