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从不愿意被别人掌控，也不喜被试探，哪怕对方察觉来她溢的，可她很清醒，不会被控。

“我和你说过。”指骨用力压去几分，净的颊上难免留红痕：“别试探我。”

“如果你有需求，可以等价换。”冷幽的充满寒冽，没染一丝一毫的温度：“不要擅自行动。”

说完，她勾走桌上的包转走了，窄裙的迈得很快，一就消失在视线中。

黎初脸颊剧痛，觉骨都快被碎，如果疼痛真的能快乐，那么这个快乐太折磨人了。

她确定秦颂病得不轻，转念一想，好像的确没有哪个正常人会这样，连生气的时候都像没有生命力的死，压迫得人窒息。

实际上黎初也是真想知一些事，比如——极致的痛是不是真的可以令秦颂动。

只是单纯的想知，因为秦颂上有太多引她注意的地方，如同树上的禁果，想去摘来揣，甚至没有引诱的蛇来蛊惑她就自投罗网。

疼痛中，黎初恍惚记起成年之前的日，均在那间地址偏僻的孤儿院度过，院姓胡，年轻时是位响当当的律师，没有孩也没伴侣，大概是晚年孤独，才开了这间孤儿院。

里面只收女孩，许许多多的女孩，被抛弃的弃婴，被拐卖又找不到家人的童养媳，等等诸如此类的姑娘们，一一被收留来。

院对她们一视同仁，每一个都照顾有佳，但黎初知，她是院最喜的小孩。

因为她是第一个来院里的，那年冬至大雪，生才四个月的她被放在了刚刚建好，连油漆味儿都没散净的鸿福孤儿院门。

襁褓中的婴儿被薄被裹着，只留了名字。

胡院把她当亲女儿养，还试图让她也走自己年轻时候的后路，可惜黎初志不在此，十三岁便提要学绘画，然后慢慢走向纹行业。

奇怪的是胡院为老年人并不排斥，对纹和小众好持着尊重的看法。

所以黎初决定开店的时候，胡院还给了她一笔钱，为创业资金。

虽然没有父母倚靠，但黎初的成不算灰暗，尽有时候……她也会想知自己的世。

可也只是有一想而已。

这个世界上除了胡院，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又因为没上过学，连同学都没有。

秦颂的现让黎初觉得，她和这个世界有了新的链接。

于是想要试探，想了解。

很显然，秦颂有病，不想被探索，连浅也是因为她有瘾一样的需求。

合同夹在前台的文件夹里，同时夹着秦颂最初手写的那份，等价换，是这个笔锋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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