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避讳，只不过能隐藏便隐藏。

于是接来的日，她没再走那条路，刚好这几天工作多，加完班已过凌晨，连续一周她都喊司机停在路，然后车选择另一条比较远的小回公寓。

秦颂没给机会让她再问什么，盖好便站起来门：“次再纹。”

秦颂等招牌熄了才走去，黎初追上来的举动令她费解——正常客人和商家的易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知那么多？甚至追来站在雨里两个小时。

上针时痛袭来，快意像电激得睛发红，这觉同生理不一样，属于神层面的自我藉。

秦颂选择让他们继续铺背后的颜。

可疼痛渐难免想起女生的脸，睛非常大，又圆又，弯起来像新月，她整个五官都非常温和，得一塌糊涂。

……

秦颂突然怀念了kiss那么一瞬间。

秦颂从不相信人际关系。

以秦颂目前的状况来看已经病态到极致。

秦颂找天走了去，上来个同样臂的大哥仔细打量她一番，吊儿郎当地问：“纹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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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答案似乎有大问题。

陌生人对陌生人能生多少真实？

黎初像从梦中惊醒，忙不迭弯腰拾起东西切断电，她终于得到了答案。

“小妹儿纹哪呢？”臂大哥抱着膀扯菜单：“这里最便宜二百八。”

店里弥漫着消毒和烟酒茶的味，纹师们齐齐坐一排任君挑选，有人适合小清新，有人适合大面积，整齐划一，十分商业化。

不知是她生病太久还是黎初也有问题，她们相识不过一个多月，从客观角度来讲，还是陌生人。

纹师也是女生，一言不发垂着睛专心专意。

她的耳饰，她间的金属，都在叫嚣述说着对痛的迷恋，无法自。

风铃大幅度摇摆后停止晃动，淅淅沥沥的雨间穿着车灯，黎初追到路边也没看到秦颂的影，雨夜静谧得悄无声息。

黎初突然有些期待秦颂说的“次”。

然：“明白了吧。”

秦颂乍然想起黎初，这姑娘既心疼客人又好奇这个那个，有时候聒噪得像只八哥。

她确实震惊，因为痛是保护机制，疼痛是在挽留，无法想象会有什么原因造就一个人喜痛，并且贪恋上瘾。

就和秦颂这个人一样，沉默而苍凉。

巧的是这条上也有家纹店，比kiss大很多，霓虹灯老远就能瞧见，红黄蓝闪烁着引球。

至少黎初将那打理得井井有条，虽然面积狭小，至少了烟也盖不住隐秘的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