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直都是。”

早在很久以前，达蒙公爵就在“漠视生命”了。

他对冻死在严寒里的居民毫无怜悯，只嫌他们脏了街——虽然这看上去与屠戮截然不同，但也只有一线之隔了。

叶沐则不解：“愤不难理解，但你说报复你？”

达蒙公爵为什么会认为屠杀隶是对这位骑士的报复？

维加斟字酌句地：“像达蒙公爵这样的大领主其实都很明，他们会在利益之间取舍，但即便是因利益的决定，也不妨碍他们通过这其中的细节摸清手的脾。”

叶沐依旧困惑：“能说得更明白一吗？”

维加：“我曾经在他无视城居民死亡的时候提醒他这可能引发瘟疫，也曾经在他想要行新一加税的时候告诉他，如果领民们不堪重负纷纷逃往别的领地，恐怕就得不偿失了。还有，您大约也知，在他因为跑商的事最初对您产生敌意的时候，我劝她顾及您藏的背景，最终让他同意了您在南的几个城市跑商——虽然现在我们知那些关于您份的传言都是虚乌有的，但在当时，这的确让达蒙公爵心生顾虑。”

维加说着，复杂地笑了：“或许在您看来，在这所有的事上，达蒙公爵最终作决定都是于个人利益的考量，可实际上，他通过这些事已经摸清了我是什么样的人。”

“当然，他没有提，因此我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直到他对隶们手的那天，我试图像以前那样劝他，让他认为这样的屠戮会引起更严重的反弹……但他突然对我说‘维加，鉴于你大多时候的忠诚，我始终对你留有余地。但现在，面对这些随时可能割断我咙的人，你最好不要让我质疑你的忠诚’。”

“那时我才意识到，他早就什么都清楚。”

“所以……很糟糕，我既没能劝服他，又在他面前暴了我想救那些隶一命的事实。所以，如果他发现我的忠诚真的现了问题，用那些隶报复我就是最简单的方法了，我也的确会为此一辈自责。”

以撒直截了当地问：“你想让我们怎么救那些隶的命？”

“很简单。”维加，“派一班人，把我的尸给达蒙公爵，如果他发现我已经死了，杀那些隶报复我自然也就没用了；想再保险一的话，把我的割来，我想‘首异’这事还是很能让人消气的。”

“这件事我原本也可以让我手的骑士们直接完成，但那样他们就很有可能死在达蒙公爵手里——作为宣誓效忠过他的人，他们是不可以反抗的。”

以撒：“……”

叶沐：“……”

两个人对视一，叶沐心很是费了力气才敢相信维加用那轻松的吻说的“把我的割来”，而不是“切个萝卜黄瓜”什么的。

维加：“所以……我们成吗？我把【泽卡城】给您，您拿我的脑袋去换剩的1500名隶？”

言及此，他直接握住剑柄：“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等一！！！”叶沐脸立变，差破音。她一把住维加的手，一脸惊悚地看着他，“先把这个‘首异’的计划放一放！”

语毕，不等维加再说什么，她看向以撒，疯狂地给他递：“……我们有一些传统艺能，或许能帮到你。对吧，以撒？”

“嗯？”以撒怔忪一瞬，恍然失笑，“啊对……传统艺能！咳，的确，搞不好有效呢？”

——这话并不是忽悠维加，从某意义上说，他们的确有些“传统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