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要换什么鬼的就赶，结束之后我们就两清了。但是你要把窗打开，还有，别…别碰我那里，就是你没有的那个东西。”

“那你总要把我的双手松开吧？这个东西很冰，有些不舒服。”宋南音动了动手腕，这自由被捆束的觉让她很没安全。她觉得自己在心机上已经输了柳昭然一大截，总不能在这外因素上还落于风吧？

还没等柳昭然想个所以然，宋南音又喏喏开，声音低得不能再低。

“宋组放心，我不会对你多余的事，我说过了，我喜等价换，更不想迫宋组，除非你主动要求。”

想法把它扼死在摇篮里。

宋南音听着柳昭然的话急于反驳，她像个课堂上唯一知答案的小学生，拼了命的举手想要先人一步。

柳昭然抬起，眸光与宋南音相对。她里透着些为难和无奈，仿佛那天自己真的把她狠狠欺负了一样。宋南音无言以对，甚至找不什么理由来“狡辩”。

宋南音选择妥协，还要最后的挣扎与挽尊。见她侧着不看自己，耳透着晚霞般的红。柳昭然懂了，那个东西，大概就是说小零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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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啊，她和柳昭然，不是仇人就不错了…而且，这女人是怎么到张闭把挂在嘴边的，她都不觉得羞耻吗？

真是又蠢又可的小狮，女人之间的，也可以是天雷地火。随便一个碰就足以燃起的烈焰，有时候可比放火要刺激多了。

柳昭然很谨慎，不会贸然行事。她是想摆玩，要是把自己搭去，就没意思了。

“不可能，我们两个都是女人，又是直女，能有什么啊。”

“好，宋组的要求，我都会满足。”柳昭然说完，将智能排风打开。尽宋南音的信息素不，品阶也不至于扰自己的发期，但alpha的信息素多少都会对自己有影响。

她的话让柳昭然觉得有趣极了，都在自己手里过两次，居然还认为女人和女人之间无法发生什么吗？自己是该觉得宋南音单蠢呢，还是该觉得她太过单纯呢？

“宋组的意思是，让我把手铐解开吗？可是…那样宋组反悔怎么办？你力气比我大那么多，很容易就能把我制服。还是说，你想像那天那样欺负我，我？”

到了这时候，柳昭然终于明白宋南音认为“女人和女人之间没办法发生什么”的自信源是来自何。原来，蠢狮是觉得，她对自己有觉，是因为信息素和那个位吗？

排风打开，空气顿时被拂而的风混添了室外的味。带着雪后些微的冷，又仿佛裹夹了院里星语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