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达三个月的共生研究。

他在追杀，在报复。

“主人格无反应。”

“十分钟。”

一个发白的老者拿着一针剂，旁边的人住她挣扎的手臂，老者把针剂刺透她手臂上的鱼鳞注她的，周围的人开始拿起纸笔记录她的变化。

这些鳞片，全是拜这些实验所赐。

然后就是一路的噩梦。

“对主人格行刺激，观察副人格有无特殊反应。”

凝朵在一旁冷看着，看到他们开始对手时，终于闭了闭睛。

侵，人类文明被摧毁，她的凝云失去了父母亲人，觉醒异能的时候，异能暴动带来的能量却让她这个副人格拥有了，从此共用一个的两妹能真正彼此看见对方。

这一天是她和呆在这里的最后一天，那群实验员决定给她注魅药剂，随着不断加大的药剂量，她曾经一度以为她从此就要彻底魅化了，变成一只魅，变得不人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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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逃亡的路上，没死在那时候无不在的魅手里，却差儿死在了自己同类手里。

她们已经不见那个少年的影。

“无反应。”

五六岁的自己被锁在实验室的手术台挣扎嘶吼着，年少的浑满了各各样的导被浸泡在一暗绿的里，几十名实验室人员在他们边走来走去。

“一分钟。”

她握了拳，在心里告诉自己，再忍一忍，只要再忍一忍，忍到那个人异能暴动攻破福利院时，她就能从这个梦境里去。

凝云意识打了个冷颤，伸手抚摸自己手臂上的鳞片。

“鳞片开始魅化。”

她看到他了生的希望，疯狂的从束缚带里挣扎来，救了，她们走楼，这才发现整个福利院变成了人间地狱，随可见研究员和看押他们的异能者的尸，但被关押的幸存者却迎来了生的狂。

“鳞片开始变异。”

然后，她们再也听不到那个被称为恶的少年的消息，她也没再过梦。

直到实验开始。

年少的自己挣扎反抗着，成年的自己冷旁观。

在她绝望之际，一个鲜血淋漓的少年闯了来，杀了实验室所有研究员，却没有她们，仿佛从渊里走来的恶一般，带着一的血腥味离去。

他们三个月的共生研究没有丝毫近战，那个疯狂的老者决定给“副人格”注从魅中提取的毒素。

“主人格无反应。”

从那以后，每当她使用异能，手臂上的鳞片就会魅化，一人类的躯着魅的鳞片。

如今，她又回到了这个梦里。

她和逃来之后不久，曾听闻有一个少年走遍了整个北方城市屠杀了无数为人类对抗魅而作研究的研究所，北方城市里的人当他是恶，但她和隐隐猜到，那些被屠杀的研究所很有可能和给了她们三个月噩梦的研究所一样，而那个少年大概就是当初救了她们的人。

再后来，她开始一夜一夜的噩梦，梦里不停的重复她们逃离前的最后一夜。为了摆脱这噩梦，她们离开了北方，去了南方城市。

“副人格无反应。”

她知，只要再等十分钟，当初那个少年就会杀到这里，她就会从梦里醒来。

他杀了福利院所有相关者，救了他们所有人，但没有知这个少年去了哪里。

最开始她只是普通的变异人，因为系异能手臂上生鳞片，但算不上难看。

在从那个福利院逃离之后，很久很久，她都在同一个梦境，重复这一天。

后来，她们偶然听一同从福利院里逃来的人说，那个少年曾经被关在福利院右边那栋楼，关了整整半年，而那一天，他在实验中异能暴动了，挣脱了药剂的控制之后直接手杀了整个实验室的人，随即屠了整个福利院的相关者。

她和这特殊的共生关系让他们成了这所福利院里的香饽饽，成了那些研究员中有价值的东西。

她思绪却依旧飞到了遥远的十年前，末日最初的时候，那个噩梦般的侵的开端，也打开了她们噩梦般的一生。

谁能想到，一个主动敞开大门救助幸存者的福利院会是一个充满了人实验的人间地狱呢？

“加大药剂注量。”

“加大药剂注量，千分之一稀释。”

没有价值的人在这个福利院的一个星期就会被各各样的解剖实验折磨致死，而有价值的她们得以在楼苟活，那些研究员为了研究他们的共生想尽办法让她们不至于死在这样的实验里，能让他们继续研究。

……

“副人格注魅药剂后鳞片开始魅化，观察主人格有无特殊反应。”

这是这个末世带给她们唯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