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俯瞰大地，现在她也不过是效仿她的老师，桃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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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

桑榆一愣，大脑似乎陷了一层薄雾中，有什么东西要从雾中破开，她大声问：“你再说一遍？”

有了桑榆的加，这骸骨仅仅一小会儿功夫就拼好了，正如泾县仵作说的那样，此人的肩胛骨几乎碎完了，勉勉才能拼凑完整，而他的手指也缺少了好几块，怎么也拼不齐。

缺少的几节骨是手指，他的手指骨节很大，和他瘦小的骨架形成鲜明对比。

“不。”桑榆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你把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王仵作见她的样有些不对劲，只好重复：“我是说，砍掉此人指骨之人应该是有些本事的，刀刚好卡在关节…… ”

“桑小娘，桑小娘。”王仵作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可是有甚新鲜发现？要我去请谈明府吗？”

“这个人应该生前想要反抗，被人大力击碎了肩胛骨，他的手指有可能早就缺失了。”桑榆推测，这个时候砍人手指是很常见的作，尤其是欠人钱财的赌坊、矛盾冲突了，大多会砍掉人的几节手指来威胁。

正当桑榆苦思冥想时，王仵作嘀嘀咕咕：“那这些人也太厉害了，砍的手指都正好卡在关节，也不晓得砍了多少人才练的这般娴熟。”

桑榆见过不少其他骸骨不全的，都是死后尸骨丢了的，还有很小的骨直接找不到的，因此也就没在意此人的指骨丢失况。

她将剩余的指骨拿在手中，果然见骨断裂的地方很是均匀，整齐的指骨没有任何损伤，像是遗漏了似的，

王仵作猛地回神，连声歉，“桑小娘，怎么了？我，我没说甚？”

他的话还没说完，桑榆已经迫不及待地低，去观察丢失的指骨的手了。

桑榆总觉的这个人给她的觉很熟悉，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何见过。

现在想来，还是她大意了，此人指骨丢失之事有待商榷。

此人材矮小，尸骨也比其他人要小上几分，肩胛骨全碎，上有多陈年旧伤，致命的伤应该是在他腹，刀刺腹在他的肋骨上留的清晰的刀痕。

更让人瞩目的是，此人发茂盛，残留的发经久不腐，又黑又卷，可以想象他应该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

他的声音逐渐大了，连门的娄大都听到了声响，来到桑榆侧，“怎么了？”

桑榆回过神来，眨了眨睛，对着王仵作：“无碍，只是觉得有些累了，我想净个手，你能去给我打些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