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院，就看见一个瘦弱的男在门前不停地打转，见他们来，立刻躬行礼，愁苦的脸上浮现笑，“见过监丞、潘学官、崔寺正诸位。”

那边，差役检查之后并没有什么发现，国监对此事颇为不耻，周学官的用基本上都洗净了，很难找什么线索。

好在现在有了一个方向，也算是个好消息。

瘦弱男，也就是陈年，弱弱回答：“明日是周学官七祭日，学生想来这里看看，寻个东西个念想。”

桑榆心想，怕不是那么简单，陈年腼腆胆小，看人的神都带着怯意，而能国监的学生那个不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他这个样似乎在国监过的并不好，失去了周学官的庇佑，他接来的日恐怕更艰难了。

监丞这才对崔叙等人解释：“陈年这个孩是个可怜人，他学问不错，当年也是自己考国监的，奈何他家境贫困，靠着替人抄书、临摹仿画为生，成绩的厉害，许是因为周学官膝无，又见陈年可怜，平日多有照料，两人虽未有师徒之名，倒有师徒之实。”

潘学官也跟着：“我虽然对周学官多有意见，但是陈年却是无辜，这个孩上心是有的，但是学问有限，以后学成最多当个教书先生罢了。”

陈年看了一众人后的院，又在他们上打量了一会儿，知怕是无法得偿所愿了，这才后退一步，又行一礼告退了。

桑榆抬一看，认了此人正是之前去大理寺闹事的学之一，那个被推来解释的腼腆学。

照此说法，这个周学官也是有可取之的。

陈年低不语，潘学官见此也懒得搭理他，监丞就：“好了，周学官死的凄惨，国监会替他办理好后事的，你且回去罢。”

崔叙心中早已了准备，此时也不想再追究什么，带着人离开了院。

官都细问了那日的行程。

那潘学官和周学官也会因为陈年吃醋吵架吗？

还有这个潘学官倒是有趣，对师傅和徒弟是两幅面孔，对周学官咬牙切齿，提到陈年却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崔叙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上。

潘学官冷哼一声，“他倒是有个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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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觉得陈年跟着周学官那个伪君可惜了。

这件案看似凶手无迹可寻，实际上却破绽重重，别的不说，但是凶手能国监，杀人之后还能脱逃就非一般人能到，大概率还是要从周学官这边手。

潘学官眉皱起，“陈年，是你，你来这里什么。”

桑榆心中了然，崔叙怕是看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