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渔是个不挑的姑娘，只要能吃的都吃。乔茜虽然依旧觉得味不怎么样，但好歹看在他瞎忙活半天的份上，多吃了两。

吃完饭小渔收拾了桌，乔茜继续躺沙发里装大爷。

沈嘉航走到她边，居临地看着她：“明天去复健，这几天住院都耽误的疗程。”

“嗯。我记得的。”乔茜，脑袋里忽然冒程钺的脸。整整五天没消息，这人算是人间蒸发了，她还欠他医药费没还呢，前两天医院的单来时，她曾经在微信上转账过去，结果超时没人接受，又被退了回来。

“你想什么呢？”发现她走神，沈嘉航抬手在她额上轻弹了一记。

“哎哟！”乔茜吃痛回神，不满地抬眸看他，“你什么？”

沈嘉航轻哼，“和我说话就走神！我问你想什么呢？”

“想十月份的公益演能不能参加。”乔茜想都不想便随扯了个理由。

沈嘉航将视线移向她修笔直的小，“好好休息，如果你不那难度的鼓舞，应该没问题。”

“但愿吧……”乔茜叹了气，语气带了几分担忧和颓丧。

沈嘉航眸光微动，刚想要再说什么，却有电话打了来。他从袋掏里手机接通，只“嗯”了两声，又说了句“知了”便切断通话。

“乔茜，我得去趟公司。”

“你不是说事解决了么？”乔茜诧异的看着他。

沈嘉航有些好笑，“这件解决了还有那件，那么大个摊。”

“好吧。”乔茜拄着站了起来，顺手拎起他的西装外递过去。

沈嘉航见状眉一挑，张开双臂，“帮我穿上？”

“！”乔茜直接将衣服扔他怀里。

“呵呵……”沈嘉航低笑着接住，拎起衣服领往肩上一甩，“我走了。”

“诶，你事急么？”乔茜问了一句。

沈嘉航：“还好，怎么了？”

“那你把我的傻助理先送回去吧，反正她住的地方离你公司不远。”说着她扭叫了声，“小渔。”

“啊？”小姑娘刚把琉璃台收拾净，听见有人叫自己，急忙抬看过来，“茜？什么事？”

乔茜冲着沈嘉航努努嘴，“别忙活了。赶蹭沈公的车回家！另外我放你三天带薪假。周一再去上班。”

“哦。”小渔怔怔地应声，反应过来后立刻呼，“谢谢茜。”说完一溜烟儿冲到门边，拿起放在柜上的包，整装待发。

“你今晚早睡，明天记得去康复。”沈嘉航临走前不放心地又嘱咐了一句。

“知啦知啦！”她颇有些不耐烦地答应着，推着他转了，一路将人送到门外。

乔茜这天晚上的确早早就了寝。结果如同以往一样，明明困得要死，可一闭上睛却又神了。

辗转反侧了半宿，她猛地翻地，去外面翻了程钺的那件白大褂。

时间过的太久，上门残存的青草气息早就消失的一二净，找不到半痕迹。

乔茜忽然不受控制地一阵烦躁。

她用力将那件衣服甩在地板上，像是要丢弃掉什么。然后冲到电视柜前，打开了音响。

贝多芬的《第七响曲》。激昂的音乐响起的同时，女人两个凌空跃后到了客厅中央，接着是连续地单旋转。然后随着音乐节奏变化，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这一段音乐只节选了4分钟。结束时乔茜就势躺到在地上。

汗沁透了单薄的衣衫，两条膝盖以的分都在一一地痛。

音响已经开始播放一首曲，是满大街传唱的《月亮之上》

乔茜大大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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