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去特队跟着集训了半年。期间所有待遇，包括训练度和科目都和战士们一样。半年来虽然称不上以一当百，但也练就了一本事。只是没想到今天这本事用在这上面了。

“麻烦摁电梯。”程钺杨了扬。

“诶，好！”保安正是午和乔茜打过招呼那个，闻言赶跑去摁开了电梯门，“乔小怎么了？我这就叫个救护车。”

“不用。”程钺声阻止了他，一边走电梯，一边还不忘神淡定地解释加谢，“她胃病发作疼过去了，我直接送她去医院更快。”

乔茜好歹是公众人，如果大半夜把救护车叫来惊扰了四邻，对她影响不好。更何况她今晚生病的原因实在有丢人……刚才他屋的时候无意中踢到个空药瓶，捡起来一看是镇静安神的。

药过……这是程钺的第一反应。一扫到瓶上的日期，他简直有哔了狗的心。

这瓶药的最后使用期限是半年前。毫无疑问，乔茜是服用了过期药中毒了。

“你一个人能行吗。用不用我们帮忙？”那对小夫妻也不太放心。

“我一个人没问题。”程钺毫不犹豫地拒绝，“今晚多谢你们帮忙。”

“那你小心啊。”保安探去帮忙刷了卡，又摁了-1层的数字键，然后迅速撤了来。

金属门很快关闭，电梯开始行。

密闭的空间里，程钺低看了怀里的人，不由了气。终于觉手臂和上阵阵刺痛……

几个小时前，他浏览完乔茜朋友圈里所有的照片之后退回到聊天界面，才发现她始终没有再回复他的微信。

两人最后的聊天记录是他发送过去的“不用了”。

程钺盯着那三个字，忽然就变得心不在焉起来。他脑袋里不自觉地开始胡思想，想她这会儿在什么，有没有睡觉，是不是在和其他的朋友聊天完全忘记了他……

就这么在书桌前呆坐了许久。

抬扫了墙上的挂钟，发现时间已经是午夜。

他知乔茜没睡。三次见面，三次都看见她袋上有隐约的青黑就可以说明一切。她睡眠不好，或是脆习惯夜生活。

程钺想也没想，划开手机直接发送了消息过去：你睡了么？

他没考虑过乔茜会不会回复，只是单纯的想给她发条消息。却不料屏幕上直接蹦一条语音，开一听，里面的女声竟哭着说自己要死了。

然后，他同样不经思考地只问了句她住几楼，便从屉里拿车钥匙和一张不常用的业主卡，匆匆忙忙地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