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险些颚脱臼。

程钺看着他不由愕然，“你在我家门蹲了一宿？！”

盛反应过来，合上嘴，了酸痛的才开，“没有没有，我今天一早过来的。给您送早餐。”说着举了举手里的塑料袋，“程哥，你还没吃早饭吧？”

程钺看着他，没有回答。

“呵……呵呵……”盛笑两声，正准备继续尬聊，对方却开了。

“我吃过了。”程钺看了腕表，侧给他让开个隙。

盛面一喜，赶从他边挤去。中狗：“再吃儿吧程哥，一品斋的心和粥，我特意起大早去排队。”

“你自己吃吧！”程钺低声说着，人已经跨大门。

“诶？”已经走得客厅中间的人一愣，“程哥你……”

“吃完帮我把屋收拾了。”程钺也不回地关上防盗铁门，顺手反锁上。

这里是一层一的酒店式公寓，住不多。

盛乘坐上来的电梯还停留在这一层。

程钺走去刷了卡行，路过大堂时将自己的钥匙给了熟识的保安，嘱咐他：“我屋里反锁了一个人，五分钟之后上去帮我把门打开。多谢。”说完又折回电梯，直奔负一层取车。

程钺现在的座驾是一辆丰田陆地巡洋舰，去年穿越沙漠采风时新购置的。磨合了大半年开顺了手，回来后就没有再换回原来的车。

大威风的车停在原地，旁边并排停着一辆宝蓝甲壳虫，是盛的车。

程钺瞥了一，刚拿车钥匙摁开了车门，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以为是盛，并没有理会。结果铃声锲而不舍，对方大有不接电话就不罢休的意思。

手机和车系统匹了自动链接。

程钺无奈地上耳机，接通电话。边转动方向盘，边“喂”了声。

“阿钺。”温柔的女声从听筒中传来，“你门了吗。”

“了。”程钺说话间已经开车驶地车库，“有什么事么？”

那边的人静默了半秒，“是这样的，我今天有一个患者，可能要麻烦你照应一。”

程钺眉心微动，声音瞬间低沉，“你不是说这星期都没有患者么？”

“抱歉……”那边的人轻声歉，语气中却听不半歉意，“我是临时约的她，结果忘记了……”

“那你通知她周再来。”程钺不耐烦地将她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