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越说：“你的左手边，第二排，红封的书。”

伯爵掉嘴角的：“还好你心细。”

牧时说：“邪门了，怎么全世界都是亓越。”

伯爵离开了书房。

牧时从怀中掏手帕，借着递过去的动作，往后退了几步。

牧时把东西都收拾好。

他翻着书，忽然又从书末找夹着的几张纸：“诶，这画的又是什么？”

林一岚说：“可是当时我们判断哈哈镜就是百年前的城堡安装的……真奇怪。”

听到两人的提示，牧时视线移：“大人，您的嘴角。”

他转，看到一排排书架：“如果线索是在这里面，我会疯掉的。”

牧时翻开书：“……行。有理有据。”

大荧幕的光照亮两个观众的脸。

上面画着一个七芒星。

“……人结构。”

他的结动了动，猛地发现自己离这位陌生的伯爵太近了些。

亓越抿嘴。如果牧时和林一岚的信息都是同频的，那缺少了那一块的亓越真的没有办法向他们证明自己。

这个距离很危险。

牧时想起来什么：“亓越，我早就想问了，七芒星有什么意义啊？”

牧时环顾四周，摄像随着他的视角晃动。

“练习什么？”牧时翻着那几张画，“怎么觉……邪的。”

亓越沉声说：“欧洲中世纪受宗教影响，解剖学被视为亵渎神灵的行为。”

“解剖。”

“快，趁着这段时间，找找线索。”

“家，将它们整理好，就放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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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时呵呵：“我要是去问他，他也一定说你不是他。”

林一岚说：“你记得吗？在疗养院里，这个地方是我们的堂，门外走廊上有一面哈哈镜。”

亓越说：“他是个医生。他正在练习。”

牧时说：“咦，这怎么知的？”

华丽的字像在阐述什么古老的秘密，牧时抖了抖，厚厚的书页里掉来一张便笺。

牧时，边整理着礼边说：“但是这里并没有。我之前找过，这座城堡好像没有哈哈镜。”

林一岚抱着对讲机，说：“刚才镜给了一个特写。”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桌上的礼们，慢吞吞摘了手。

亓越说：“那不是我。”

林一岚叹气：“牧时，先不纠结这个了。”

“也是时候，去见见我的客人们了。”

“如果你确定他是一个医生，”他说，“那么这个副本的设定，很有可能就和这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