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离谱了！”

牧时觉得很震惊：“他们有病吧？为什么要在堂旁边装一面哈哈镜？”

林一岚和牧时回到餐桌边。

重新对着那些寡淡的，牧时捂着脖颈嘟囔，林一岚则是陷思考。

她小声说：“牧时，如果疗养院以前是个庄园的话，你觉得这里会是什么屋？”

牧时环顾四周，破败的墙、陈旧的装饰、埋吃饭的穿着蓝白病服的人，叫人看不什么线索。

林一岚戳戳盘里的白米饭：“我觉得会是书房之类的私人房间。”不会是前后厅之类的。

这是牧时意料之外的：“为什么？”

林一岚说：“那边有一整面墙的窗。”

从斑驳黯淡的玻璃望去，能看到那座漂亮的、彩斑驳的墙。

如果是林一岚，她会很希望能在一个让人心愉快的角落里，享受一个人的宁静——尤其是在这充满灰白死寂的牢笼。

“啊？”

林一岚继续说：“墙上的镜，看着不像是疗养院自己装上去的。他们也没有理由这样。”

牧时思考着：“而且只有这个地方有镜……我记得有两面。”

林一岚说：“如果镜在宴厅附近，也许是为了来往的客人们准备的。”

牧时睛一亮：“但它不是。所以它有问题！”

晚餐时间结束后，在被护士着回到房间之前，他们飞快奔到走廊上。

一面镜在靠近堂的墙上，另一面却在更远的地方。

牧时用衣袖了脏兮兮的镜面，镜里变形的人像跟随着他的动作移动。

牧时说：“这边这面，比那边那面，要净很多诶。”

林一岚猜测：“是谁来堂吃饭的时候，为了照镜的吗？”

“有可能。”

两人对着哈哈镜大瞪小，一时间也看不什么异常。

小豆路过，挤到他们中间：“你们在看什么！”

“呀！”

小女孩被镜里扭曲的自己吓到，哭哭啼啼地喊“阿台救我”。

影似的男人默默抱走她。

林一岚镜里小豆远去的影。

林一岚忽然蹲来，用小孩的视角，去看那面镜。

牧时则是忽然发现，镜是可以移动的。

它并非死死固定在墙上，而是有一奇怪的轴，非常用力的时候，镜可以绕着轴慢慢地转。

林一岚盯着哈哈镜中变换扭曲的景象。

转动到某个角度时，她忽然拉住牧时。

镜面上一灰渍，忽然很像一个小小的标记，指向另一边的图案。

两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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