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

即使邓茜死前真的拼着一气在满地碎玻璃上写字，也应该没办法辨认了吧。

“是什么墙呢……”

牧时摇：“没关系。”

牧时有些怔，很快又回过神来：“嗯。她说的是，墙。”

牧时蹲去捡起刚才吊灯砸的玻璃碴，又说：“哪里的地室？”

它是现实中，在网络上，黑的玩家们时常用的一个梗。

林一岚有些惊讶，又把玻璃碴放：“可是，他们把东西拿过来的时候，已经打了顺序。”

牧时的指尖轻轻抚过尖锐碎面上的血痕。

玻璃碴上的血有些凝固了，看上去脏兮兮的一片。

亓越和牧时都不知怎么跟林一岚解释。那个字确实不是任何一官方存在过的字符。

牧时偏，看见林一岚冷冰冰的侧脸。

他把所有带了血迹的玻璃碴到地上，借着记忆里的画面和邓茜手指的顺序，以及亓越的好记，他们成功拼了一个字符。

有人蹲在了他边：“附近的地室。”

那也许不全是因为绝望和痛苦，也许还掺杂着一，她无比希望能给陌生的其他玩家留生机的愿望。

可是刚才亓越对丁羽说的明明是……

“虽然墙面上有各纹，”林一岚说，“但实际上，没有任何意义。”

亓越神如常。

牧时回神：“亓越，我想起来一件事。”

牧时后知后觉地想到，那这样看来，似乎阿林才是那个一直现在他们边的林一岚。

林一岚看不懂：“这是个字吗？”

他有懵，条件反地去看亓越。

没有。

被什么控着挖掉睛后，她的手在地上艰难地。

而刚才他们明明看见纪立群叫人把邓茜和那一地狼藉搬到这边。

“死了那么多人，”牧时说，“他们都把尸放哪了啊？”

亓越之前没怎么跟邓茜接过，却发现在她死后，她这个人的形象在他们心中越来越清晰和立。这件事真是有说不来的嘲讽。

“我觉得，”牧时说，“她是在给我们留讯息。”

亓越说：“既然不是片场里的墙，那也许会是她住的墙。”

“在地室。”

“阿，阿林？”

林一岚捡起一玻璃碴：“这有什么好看的？”

林一岚看着那个鬼画符似的涂鸦：“没有一字会这样写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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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岚思索着：“她死前待的那个房间里，四面的墙都是被刻意布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