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心你们要吃吗？很好吃的。程太太，你，你尝尝……”

亓越走到昨晚他和牧时躲避的那个房间。

第一，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但当他走到角落那架电琴旁边时，他看到了，电琴的地砖上有一个小小的血，应该是昨天晚上牧时上的伤滴落的。

看起来，白天的住不会记得晚上发生了什么。

但晚间的痕迹，有一分可以保留到第二天。

“谁吃那玩意！”

“你不吃，儿吃啊！哈，不过看你整天躺在沙发上那个呆样，你肯定连儿吃啥都不知吧？”

“这些东西又不是我！”

“我我！一天到晚，一家人的吃喝拉撒都是我！我活该当你们家的保姆！”

“你有完没完？你一天天的不找事跟我吵就不舒服是不是？”

亓越拉着林一岚往外走。他心里渐渐浮现一个猜测，只是还需要一些证据来佐证。

“一岚，你去哪一岚？”程太太发现他们要走。

“我……”

“我们去找小实，把这个心给他吃。”

程太太收回视线，又抓起一个果往程先生那边砸过去。

保姆推着婴儿车，“要走了啊。”

“嗯。”亓越，“告辞了。”

他们走到电梯前钮。保姆见他们没有关门，就停推婴儿车，往门那边走。

走电梯前，亓越忽然伸手拨了婴儿车上的铃铛。

保姆猛地回，死死盯住他们。

亓越笑笑，“再见。”

程实果然在二层的张大爷家中。老张家里很，堆着很多他收拾来的破铜烂铁。

好像不什么垃圾他都会捡来家里堆着，也许正因此整个二层才弥漫着一奇怪的味。

程实撅着，背对着他们在门边掏什么东西。林一岚走过去问他在什么，他从一堆杂中摸一节小小的炮竹，“这个！”

他不知从哪里又翻一个打火机，兴得尖叫，“可以响！”

在二人反应过来前，程实燃了那个小炮竹，往楼里一扔。

“噗——”

是个哑炮。

程实失望地“吁”一气，又换了个地方撅着翻东西。

林一岚说：“小实，你不要那么调。”她的声音很僵，像在说什么的台词。

程实尖叫：“你少我！”

亓越看到角落里有沓旧报纸，心神一动，“一岚，今天是几号？”

林一岚一怔，“二月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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