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岚说：“是住在五层的谭。”

“她一个人住吗？什么的？”

“嗯……谭前不久好像离婚了，现在是一个人住。”林一岚说，“至于什么的……我也不太知。但是她很有钱。”

亓越又问这栋楼里实际上住了多少人。

林一岚用手数着，“一层是小王，二层是老张，三四层是我们……”那声“我们”让亓越一怔。

“五层就是谭和林先生了，六层是程先生一家。七层……没有人。”

“林先生？他是什么的？”

“你还想去找林先生吗？”林一岚睁大，“算了吧……他从来不跟邻居讲话的，是个很怪的人。”

这时，四层的房间里，忽然传一声崩溃的尖叫。

“是双双！”

牧时和亓越赶忙往房间里跑。

……

石双双当过文字工作者，对每天写五千字的任务很有信心。

比起在外一雾地找线索，或者脆惹到哪个鬼怪追来跑去，她对这个坐在桌前就能完成的任务，到非常满意。

那是五千字吗？那是稳稳的幸福。

石双双拿着笔，构思着语句，很快了状态。

但没过半小时，她就觉得脖酸得离谱。石双双着脖扭了扭脑袋，觉得还是一气持去比较好。

写了三分之一时，石双双忽然觉得屋里太暗了。白天没有灯，她想拉开窗帘。

但石双双的动不了了。

她好像被什么固定在了凳上。她左右扭着，各使劲，但就是站不起来。

石双双背上又起了冷汗，但她告诉自己要冷静。前的纸白得有些晃。她打起神，自己看清纸上的字。

“哒……哒……”

是风起窗帘打在窗上吗？

“哒……”

石双双拿着笔，不敢动脑袋，斜着睛往窗那边看，什么也没有。

书桌靠着的墙上，挂着一面梳妆镜，照着她发白的脸。

石双双猛地抬，镜里的她也抬。

书桌后面是衣柜，衣柜上也有一面的穿衣镜。

石双双挪了，坐得偏了一。

面前的镜，映后的全镜中，她的背影，僵着，低着，伏在桌面上。

左上角有一双白鞋，垂着，随着风还是什么不断摇晃。

“哒……哒……”

那是鞋打在她肩上，或过脖的声音。

亓越和牧时飞快跑到房间门，但无论如何也打不开门。

“怎么回事？”亓越贴近门，问里的石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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