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神祇算是默认了耶若生刚刚说得话，还有恶劣的揶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真正重要的是最后的结果。”耶若生意味的补充。

他就是故意提起来的。

“确实，还没有全呢，这里没有规定要选择什么。”耶若生似乎已经看透了一切，话里有话。

固然她的心比其他人要韧。

耶若生安静的听完纳兰皎皎的痛苦，然后安静的离开。

门重新关上的那一刻。

她算是明白阿赫斯到底想要什么了！这个疯崽！

所谓的选择，对于她而言面对的只有无解。

耶若生一把抓住了阿赫斯的领，将他摁在旁边的墙上，浅墨的瞳孔中洋溢着鲜少有的绪。

他的右耳上着和耶若生同款的耳坠，神祇似是有意又好似无意的碰到耶若生耳朵上的那一枚耳坠。

“没想到呢，意外的适合你。”阿赫斯端详着耶若生的脸。

但是，她要是看到了以恶意为生的煞鬼，并被煞鬼日日夜夜缠呢？

阿赫斯自然明白耶若生中的这个“礼”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东西。

这是只有耶若生和他自己共同拥有的标记与象征。

“我不是说过了，你已经在崩坏了，还没有全，这里一直在侵蚀着你。”

礼可大可小。

“为了让我听到这些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如你所愿。”

那是愤怒，比起愤怒更多的是恼。

比如，给阿赫斯上戳几个窟窿以示回敬。

耶若生莞尔，语气森森，“是吗？等我哪天也送你一个礼。”

这个“选择”的选项，在耶若生这里。

你的发了

“亲的，你看，你嘴上说着不在意，但还是很在意不是吗？”阿赫斯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阿赫斯从给耶若生上开始就很满意自己给予的这个“小礼”。

以及，生本能的排外厌恶着与自己不同的存在。

阿赫斯的量很，但是还是维持着被耶若生压制的状态。

气球会“砰”的一声爆炸，四分五裂。

并且还在享受其中。

片刻后，她眯了眯，也笑了，她在复盘在这里短短时间所有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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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若生摁着他，阿赫斯低，在耶若生耳边低语，就像是人间的呢喃。

一个普通人类的灵魂就好比一个气球，注的气只有这么多，要是过量的话会怎么样？

迷失自我，将痛苦转移到了她人的上。

耶若生看着阿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