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你睡了一觉，加了十几好。”

“怎么加的？亲一次加一次？”

“……差不多。”

“我当时亲了你哪些地方来着？”

“发，额，耳朵和……”初喻回答到这里才发现对方的话里有一丝不对劲，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凑到了自己面前，睛里一笑意也没有。

他的声音越来越涩，目光四游离飘忽不定，但还是顽地把最后两个字说了来：“角。”

洛嘉屿垂着，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所以你都知了？”

“嗯。”

“我喜你的事也知了？”

初喻迟迟没应答，只有脸上的温度越来越，他想躲，但又挪不动步。

只能睁睁看着洛嘉屿的脸在这沉默的间隙里越凑越近，近到能受到对方呼的气在脸上，洛嘉屿微微偏过，半阖上想去碰发小那双微张着的。

近到只差一就要吻上了，初喻才反应过来，电似地往后退避，结果哐当一声撞到了路灯杆上，撞得他有一瞬间前是发黑的。

洛嘉屿意识想去拉他，把人拉怀里一脑袋，但反应过来还是什么都没，不知这况这些动作算什么。

好疼。初喻闭起睛倒两凉气，原地缓了一会儿，半晌都没有听见对面传来动静，再一睁，看见发小低垂着帘，一动不动，底透几丝压不住的失落。

他心一，意识想去抓人手腕，手伸到一半又生生止住了，不知这况拉手算什么。

缄默而尴尬的氛围在两人中间弥漫，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也变得越来越沉重，仿佛刚才一瞬间的轻松只是错觉。

最后打破这份寂静的还是洛嘉屿的声音，他先是后退半步让两个人之间回归了正常距离，然后用开玩笑的吻轻飘飘地问了句：

“你真的对我一觉都没有吗？”

“……”

初喻说不话。

过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到洛嘉屿觉自己像个等待最终审判敲响的信徒，左等右等，始终等不来一星半的答案。

他以为这个问题也要连同着自己的暗恋无疾而终，但此时对方却开了，只不过比起笃定，更多的是迷茫。

“我不知。”

洛嘉屿定定地看了他半晌。

“不知。”他重复了一遍面前人的回答，又轻声问，“那你讨厌我亲你吗？”

这个问题可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