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倒她的肩，在被切割掉的凹陷位置。

“明明血统修为都不弱于他，只因为你的属不符正所容，有旁人助力，他侥幸胜于你，却耀武扬威，表面光明伟岸，仁慈有佳，既不吃你，也不杀我，却在背后行此事，母后，你不恨吗？”

她自然是恨的，甚至毫不掩饰。

面无表，沉默好一会，它才说：“你果然是我跟他的孩，骨里一模一样。”

“我自然会助你，甚至会让你将我完全吞噬，我唯一的要求就两个。”

“说。”

“告诉我，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我就算是死，作为继承我血脉的你也必须坐上那个位置。”

“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到他在监控我，并且不让我离开。”

这是实话，我的确还有很多不知的，后者更是真实，都不需要利用暗魂来对抗她的窥探判断，就能让她相信。

“至于那个位置……若我为脱困大开杀戒，却不掌握权势便逃亡而去，也不过终究为他人嫁衣裳，不用多久就有新的龙帝呼吁四方神正诛杀我，要逆转乾坤，就必须成为唯一能说话的那个人，别人信不信不重要，只要不违背真正的正利益，王权就是稳固的。”

我之言，她且笑，然后我解开她的锁链，她送上她的血，甚至魂魄。

这是我此生与她唯一靠近的一次，她的气息，于我此有一半相近。

那时，我手掌在她肩，轻声:“母亲。”

她披散发，眸微垂，淡：“妇人之仁可不是好事。”

我垂眸，：“我可以只吞一半，便可登临大帝。”

她一惊，却忽笑了，“你不必试探我，我说会帮你，就一定会帮你。”

“此前，我的确在试探你，因为我不知你是否待我还有一丝为母之心。”

她怔了怔，若有所思：“那个凡女的影响？”

“不，一直都有。”

她不说话，却转移话题：“原来如此，你隐藏得比我想象中更，千多年便摸到大帝门槛，真可怕阿，你的父君可连你十分之一都不足……”

她笑着，却化了神，看着我也十分满意跟慈，“不必留手，全吞了吧，只有这样，你可以更，最……”

她主动靠近我，且祭灵魂主动我灵魂海，然后……

我释放防备，迎她来，且告诉她，“一半足矣，待我大帝，打开束缚，你去后修养便可再以大帝之尊助我，母亲，王位属于我们两人。”

她终究答应，应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