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唯一没说话的谢咏雪没有半抗拒，平静看着秦鱼把那些邪选大帝的尸输自己。

一时有些平静。

直到禅师问：“你接来有什么打算？去找，还是真的先开战？”

禅师不怀疑秦鱼有开战的决心跟动静，以及能力，但她更以为秦鱼最看重的还是。

开战很可能是一久之事，她怕从中耽误……

“开战，不需要多少时间。”

秦鱼垂眸，淡淡：“有人比我急。”

嗯？

谢咏雪跟禅师立即意会到了什么，但她们也都看了一不远四看的小胖妞尹珂。

对这小娃娃，两人都没说什么，倒是秦鱼问：“我若拿三千界生灵赌，你们会怪我吗?”

这个问题嘛……

“你们地球是不是有个问题叫媳妇跟亲妈掉河里？”

禅师觉得秦鱼这问题有没意义，“没发生的，预防。已发生的，承受。能上大帝的，从没有一个看不穿这事，何况……哪有屯兵三万里却永不开战的战场，也没有不死人的战争。”

天选邪选本来就要开战，开战就肯定会死人。

不过她也知秦鱼为什么会说这话。

因为最的那个人永远是挑担的，往日分摊在他们这些大帝的担，现在一都到了她上。

禅师的话让秦鱼有些涩然，但谢咏雪看着秦鱼，忽：“我不止一次说过不太喜你的这观念，因你太易珍惜，不甘放弃，而且不你拼搏到如何优秀的资本，站在何等位，你都不改初心，始终站在凡人红尘去看问题——我的意思不是你在意那些凡人或者所谓的苍生格局，事实上，你不在意，但你在意那些会在意此事并甘愿为此奋战的人。”

不愿意为苍生牺牲的人，却会钦佩甘愿为此牺牲的那类人，反为之疼惜。

因为她向往好，珍惜好。

“别把他人看得太重。”禅师也淡淡来了一句。

作为活了很久的女人，禅师也知秦鱼的格缺陷在哪里。

但这也不算是缺，只是心疼她会为此吃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局。”

“每个局之上也有更大的局。”

“凡人不解边关将士所需额军饷资，年年上缴。”

“边关将士不懂朝廷王臣谋略征伐，可他们依旧血沥沙场。”

“王朝不懂位面世界所谓的朝代更替，乃至人之生死也只是生灵一环，演变有度，可容一代代族群覆灭。”

“位面也不会懂于整个宇宙，他们也只是三千之一其中的一环，随时可为棋谋大局。”

“也许，我们这一次的一战，所谓三千界双阵营绝世无双的一战，落在岁月很久以后，也可能也只是一段过去。”

“这些，可能也只是某秩序运转之必然的过程。”

“战争，基本都是一寻求更变化且化的过程。”

“参与了，度过了，也就罢了。”

谢咏雪伸手，在秦鱼眉心，“你这里很聪明，近算无遗漏，但你这里有一个空。”

她的手指，落在秦鱼心。

“你很早之前，就把自己丢了。”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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