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走过去轻轻敲了门板。

秦鱼这才回神，“我一会就好，妈妈，粥好了吗？”

于笙指指外面厨房，意思是好了，不过时间还有，也不急。

秦鱼嫌弃的是自己发——回来后事儿太多，脑活动太大，一时忘记自己三天没洗了，糟糟又油腻腻……

没时间了，算了。

好看也不一定是好事，起码现在不是。

秦鱼随便打理了就去喝粥了，一气喝完后抓了书包就去了，不过跑去几步又回来，突然抱了于笙，她现在个矮，人只能到于笙度，但温啊，嗯，还很柔。

“妈，晚上见。”然后跑去，后书包一摇一摆的，跟她的尾一样。

于笙茫然中看了很久，最后忍不住笑了。

一直在笑。

真好。

觉得自己女儿真好的于妈妈不知好女儿跑在上，顺路到了一家人院里，才探了几脑袋，屋里面的男孩就喊了，“小鱼儿你嘛呢！今天怎么这么早？”

“等你啊。”

奇了！平日里慢吞吞的秦家小鱼也有这么麻利的时候？李家父母也惊讶，但没多说，李远就囫囵吃了饭菜，了两油条跑去了。

一条给秦鱼，一条自己啃，男孩大清瘦，貌不惊人，女孩不不矮，也清瘦，容貌小清秀，但些微邋遢，也就是这样的男孩女孩，在晨间早蒙蒙的时候并肩而行，然后女孩对男孩说……

“作业拿来给我抄一。”

还在啃油条的男孩差呛住，咳嗽了好几声才问：“你刚刚说什么？”

秦鱼很认真得重复了一遍，“别废话了，再不给我抄，我要被老师罚站了。”

小鱼，你变了！

坏得特别霸气！

李远震惊了，一边嘟囔着抄作业不好，一边很顺从地从书包找自己的作业本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