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无言的诗。

超级英雄们疲累的坐在地上，不在乎形象。

战争胜利带来的喜悦令他们放空大脑, 直到这时他们才终于松了一气。倦怠如汐席卷而来，他们几乎是立刻的到上打架。如果不是最后的责任拉扯着这些人，超级英雄们实在是很想要倒就睡。

——和狂笑蝙蝠侠的战斗, 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极其漫的过程。

有一段时间，它看起来永远是蝙蝠侠的预判和“我预判了你的预判”。所有人都有这样一瞬间，他们真的担心这场战争没有尽。

然后, 战场上打开了一空间漩涡，它看起来像一门扉。

人们忍住一声叹息, 默默又握住了还没有松开的武。超人向这里瞥了一, 他的超级视力似乎看见了什么, 以至于惊诧的表。

但是在其他人有所行动之前, 黑蝙蝠率先走了过去。

一阵低声的对话之后, 黑蝙蝠侧了侧，一个“有请”的姿势：你先请（after you）。

蝙蝠家族的成员们时刻注视着这里。黑蝙蝠的动作使他们微妙的到了惊讶，这个动作是绅士的，当然，因为布鲁斯·韦恩确实是淌着蓝血的老牌贵族，有时候黄金时代的优雅会在他的上重现端倪。但作为蝙蝠侠时他是克制与敛的，优雅是过于人化的特征，哥谭的恐惧不需要被人类追捧和喜。

对面究竟是谁，才能让黑蝙蝠打破了自己凝聚为恐怖的面？

那个人走了来。

首先是昂贵的手工鞋，但鞋染上了尘土；接来是垂坠一级的西，同样打着褶皱；再往上是漂亮的西装三件，一枚宝石蓝针别在。最后，是那张所有人都十分熟悉的脸。

布鲁斯·韦恩。

又是布鲁斯·韦恩。

更准确来说，是一个刚刚被绑架过、正一边着手腕一边走过来的布鲁斯·韦恩。

这个布鲁斯的右手上拿着一把细的仪，当他一走过这门，立刻就把空间传送门给关上了。

“？”

所有人一齐眯起了睛。

“怎么回事，”红罩有些不，压低嗓音问，“我可受够邪恶版本的蝙蝠侠了。”

红罗宾抬了抬手腕，他臂铠装有嵌式的蝙蝠电脑，已经用它开始扫描对方的报。“我在系统里搜索看看，”红罗宾说，若有所思的。“但是光从外表上来说，这个布鲁斯看起来像是只有三十岁。——他该不会刚刚成为蝙蝠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