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常理的超能力，”他冲着不远冲陷阱的国队了，“单纯就能力方面来说，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迎战力大无比的敌人。”

“……”蝙蝠侠叹了一气，忧伤，“你不懂。”

国队举起他的盾牌，有一个被逗乐了似的微笑迅速从他脸上略过，他张：“因为我——”

蝙蝠侠：“别说。”

国队：“——因为我可以这样打一整天（i can do this all day）。”

蝙蝠侠转看着黑蝙蝠，“明白了？”他怨念，“他可以，我不能。我可是实用主义者。”

黑蝙蝠默默看了看国队，又同地望了一蝙蝠侠，他抬了抬双手以示自己的无辜，向后退了一步。

“与我无关。”黑蝙蝠撇清关系。

“胡说，明明全是你动的手。”蝙蝠侠立刻告状，“全世界都看见你拿黑灯戒指了什么坏事，好可怕啊你布鲁斯·韦恩。”

“……”黑蝙蝠说，“幼稚。”

蝙蝠侠：“你也是。”

国队啼笑皆非，摇了摇。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非常想要揍蝙蝠侠一顿——可能和正义联盟的不是同一个理由——但依然很想揍蝙蝠侠一顿。因此，等这两人拌完嘴，他又冲了上来。

黑蝙蝠看着这两人接着打架，有想笑。国队确实是可怕的耐耗型选手，他的战斗力持久的惊人，蝙蝠侠既不想被盾牌敲脑壳，又不想正面抗四倍血清，因此看上去被国队撵得到跑。

一个刚刚还杀死了超人的疯狂版蝙蝠侠，现在居然如此忌讳国队，这令人们察觉到一丝希望，又到十分的割裂。

有人正是因为这割裂，短暂的陷了犹豫，并且暴了自己。

黑蝙蝠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台边缘，低问：“……孩，你要上来看看吗？这一次我们或许没有必要战斗了。”

——台悬挂着蜘蛛侠。他一直把自己隐藏得很好，遵循了和提姆讨论来的战术，说服复仇者联盟。复仇者在昆式战斗机上就已经分开站了两队，一队是甚至愿意推动重启、并且隐隐对蝙蝠侠的行为到满意的，比如鹰，比如黑寡妇；另一队则于不同的理由，愿意站来同蝙蝠侠正面战斗。因此他们在战斗机上就已经打了一架，场时才如此狼狈。

现在国队确实和蝙蝠侠打起来了，理由却和蜘蛛侠预先设想的不那么一致。

他本以为国队的战斗是为了拯救世界，没想到，却是如此私人的理由。

……是的，彼得也想过为钢铁侠报仇，但他，他依然更多的在担忧这个地球。

这是冷酷的吗？这是自私的吗？

黑蝙蝠望着这个年轻的中生，他已经知彼得和提姆关系颇好，在纽约也曾和蜘蛛侠短暂的打过一架，因此心中浮现欣赏。

黑蝙蝠试着安：

“这不是你的错。”黑蝙蝠说，“我们都只是在为一个更好的地球而努力罢了。”

彼得：“……”

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