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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枭都到不敢置信，他再一次确认：“你是说，”夜枭问，“你非要亲手杀了他们？”

一个声音回答了他：“我也不知……”对方沉思着, “我们也只是听到了‘黑暗多元宇宙’的介绍，又没有货真价实的验过。既然蝙蝠侠各有各的疯法, 那我们的蝙蝠侠似乎也有他自己的风格，至少他看着完全没有小丑那么辣睛, 不是吗？”

救救超级英雄

蝙蝠侠理亏，因为仔细一想的话，确实如此。他咳嗽一声，清了清嗓，“要不然，”蝙蝠侠问夜枭，“你等我一，我过去找你。”

哥谭人……钢骨想了想，说了声“没错”, 于是声音又沉了去。

“呃，”蝙蝠侠隐晦，“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吧。”

“……”杰森卡了一，没法安他，因为事实上他自己也在见到钢骨的第一面，顺手就往对方上了个

杰森忍了半天, 问，“这是正常的吗？”他问，“我开始到我自学的心理学知识已经不足够解释这一切了。如果将小丑病毒视为砍开蝙蝠侠黑暗枷锁的一把小刀, 他心里居然有这么想宰了所有人吗？”

“……”夜枭不是第一次到这个地球的他弟十分扎手了，但他事先想象过一个小丑式的辣睛的蝙蝠侠，也想象过蝙蝠侠以那使他到刺痛的、自般的意志力抵挡着小丑病毒，但是夜枭无论怎样都没想过，原来他弟现在化之后，会用一轻松愉快的语调，说“送所有人上路”这话。

全世界人类也受不了了。

“……………………”闪电侠受不了了，他说，“你别来了，我可以自己动手。”

杰森等了半分钟，心里不安，又故意挑起话题跟钢骨说话。“我们都收到了你发过来的地址。”杰森说，以一故作轻快的语气, “你说，夜枭是不是真的没发现你藏了起来？”

受不了了怎么又地狱又好笑的

第二十八个弥天大谎

“………………”

夜枭：“？”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刚冲驾驶舱, 蝙蝠翼开始发低沉的嗡鸣。杰森迅速而准确的拉引擎，住不同的钮。形如蝙蝠的飞行发最后一声轰响，像一哑光的黑暗线条，眨间冲了蝙蝠。

“…………”蝙蝠侠似乎更无奈了。“我不是，我没有为我辩解的意思，但是事实上我已经删了，我真的删了。”蝙蝠侠说，“可是这甚至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第三次了。都到这个程度了，你们是不是该反思一，为什么每次有人拿走我的正义联盟反制计划，你们都像说好了一样一扎去，非得被对面全灭一遍，才能开始绝境反杀？”

新的话题瞬间冲上排行榜第一名：

夜枭歪着看他，“怎么，”他问，“你还想救他们？这场闹剧，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我提前一秒把自己的意识上传了网络, ”钢骨迷迷糊糊地说, “所以那不怎么疼。可恶啊，蝙蝠侠，你的计划怎么老是在我们自己上翻车？”

模糊的红光似乎屏闪了一，穿着战斗制服的闪电侠真的接通了电话。

杰森受不了，“不要跟小丑比烂啊！”他大声说, “你这个哥谭人，提起这个名字不觉得就很晦气吗！”

“不是。”蝙蝠侠说，“事实上你把所有人都集中到一起，还好解决的。”

“？？？？？”闪电侠气得差在他的仓鼠里摔了一跤，“你这说的还是人话吗！”他大声控诉，“那是因为你会更新！你他妈的会实时更新你团灭正义联盟的破计划啊！！”

他多等了片刻才等到了回答, 在等待的每一个分秒之中杰森都觉得自己的心脏在狂敲膛。事到如今, 他真的不想再听见任何一个更多的坏消息了。好在钢骨到底还是开了, 以一半睡半醒般的语调……尽半机械人事实上没那么依赖睡眠。他到底不再是完整的人类了。

【作者有话要说】

——2024年9月4日

“你他妈，”闪电侠说，着气。“蝙蝠侠，”他说，“你就——不能——”他咬着牙：“删了你的——那个——他妈的——破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