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足够大。

因而面对屏幕里的迪克·格雷森，达米安同往常无异的桀骜。他仰起，促，“我不需要听你们啰里吧嗦的推理过程，告诉我结果，我只要结果。”

迪克没有被他的态度扰绪，但是在打量了他一如既往的傲慢之后，迪克因此放了心。“如果你非要这样，那么我会把结果告诉你，小d。”迪克说，“杰森手的蝙蝠群英会成员顺着安全屋找到了车行，我把那辆车的车牌发给你，既然你接了这项工作，就派刺客联盟的人去找吧。”

达米安了。这工作本并不难，尽他们心持有悲观的念：带走蝙蝠侠的人有可能毫不掩饰的开着同一辆车吗？不，这期望并不现实。

但他们无法坐视一个线索从前溜走，而什么也不。

“要小心，达米安。”迪克说，哪怕在挂断通讯的前一秒，他依然忍不住这样叮嘱。

“你好烦人，格雷森。”达米安冷哼，但半遮半掩的承诺：“有消息了我再和你联络。”

像是实在忍受不了这绪上的外，达米安“啪”的挂断了通话。

迪克摇了摇，脱力的坐在了转椅上。

他的压力比旁人更多，一件可怕的事压在心底，让迪克心脏发沉。

“迪克少爷——”蝙蝠另一端，阿尔弗雷德呼喊。他的声音在窟里形成回音，拖了，“——你要我打开的仓库，我已经理好了。”阿尔弗雷德说，蝙蝠里传来重复的：“理好了——理好了——”，像上了年纪的留声机。

“这就来，阿福！”迪克喊。他把一个秘密文件关上。文件名在屏幕上一闪而过，那上面有所有正义联盟成员的代表符号，以及一个标志：“已销毁”。

迪克从蝙蝠电脑前走来，他顺着台阶走向阿尔弗雷德。这位令人尊敬的英国老家正站在仓库边，依然穿着燕尾服，着净的白手。阿尔弗雷德的永恒不变带给了迪克一些安心。他想，只要阿尔弗雷德还在这里，就意味着一切都是安全的。

迪克推开了仓库门。那扇门用了最牢固的保密方式，但阿尔弗雷德拥有蝙蝠的最权限。

——门里放了七个盒。

每一个盒上，都印有正义联盟成员的代表符号。

超人、蝙蝠侠、神奇女侠。绿灯侠，闪电侠，钢骨，海王。

并且，每个盒都打开了。它们嚣张的开着，展示着自己的空空如也。

迪克一气。他的心脏直往沉，浸冰冷的里。

他知蝙蝠侠曾经有针对正义联盟所有人的反制措施，以应对万一联盟成员失控、被敌人纵、或者自行堕落，其他人要怎样把他们给拉回来。

正义联盟对此是知的。他们甚至自己提供了方案，主动给了弱，方便蝙蝠侠制定这个计划。

但是现在——那份计划，从蝙蝠系统里删除了。

删除的人是谁？

而秘密保存了所有人弱的盒，每一个都被打开了。

带走他们的人，又是谁？

迪克想，有可能是敌人，蝙蝠侠的反制计划并不是第一次被敌人反过来利用，差打败正义联盟了。

或者，是小托斯，是夜枭带走了它们。

但他更加不敢思的是，删除那份文件，需要的是蝙蝠侠本人的认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