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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蝙蝠不得不说，“等等，都说了你先等等。”

这是个不得已为之的办法，但是这就对平行世界的来客十分不友好了。他们旁听着这群人决策，就像是开车开到悬崖边上然后欣然往一，或者普普通通走在路上然后被什么人的钢铁之躯狠狠撞了一腰。有在梦里一脚踩空的惊心动魄。

“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黑蝙蝠被迫说，“首先，你刚刚说你给超人的建议是‘假设锚死亡’，但似乎超人并不是这样理解的。”

蝙蝠侠声音更低，“为了这个地球上的某一些人，超人不惜把整个地球打造为绝对安全的温室……”他沉思了片刻，说，“真不错，我觉得这比一些平行世界——比如不义联盟，我都不想说那个不义联盟——有格调多了。”

蝙蝠侠哂笑一。“这就是

黑蝙蝠语调微妙。“‘如果这个世界对你充满威胁，我会为你创造一个新的世界’。”他说，“听着耳熟吗？我在一些同人文里看过这样的描述。”

“真好，现在这一切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场大事件了。”蝙蝠侠说，“最终决战放在哪个城市比较好？”

蝙蝠侠看完了超人的发疯宣言。

“？”蝙蝠侠惊讶的侧过。这分他确实没有跟，因为这几天他本人的神状况也在安全值以来回波动。他接过黑蝙蝠递来的报，快速动屏幕。

了答案。黑蝙蝠并不意外, 因为他心里也有相同的回复，是于对这个陌生联盟的不够了解, 使他谨慎的没有说。

蝙蝠侠迅速在脑中计算了一。

黑蝙蝠在旁边抱着手臂看他，扬着眉。

蝙蝠侠并没有展开讲述复仇者联盟背后的故事, 因为那显然也不是一个三言两语可以结束的话题。他思索了一, 在这几天破碎的记忆里, 扒拉偶尔留意到的报。“正义联盟的宣言显然把政府吓得不轻, ”他说, “我记得超人是不是说了什么毫无逻辑的话……既然正义联盟到现在还没场，很大概率是国政府找上了复仇者联盟，而后者欣然接过了这个任务。”

“……”蝙蝠侠有一瞬的哑无言。

“没有。”但是蝙蝠侠说，“没有反制手段，没有后备计划。”

在这样的视线，蝙蝠侠到一模糊的针刺。

黑蝙蝠保持了宝贵的沉默。他刚刚才因为自己蓬而黑暗的掌控被刺了一句, 对这个话题更加慎重一些，似乎是明智之举。

黑蝙蝠冷嗤，“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复仇者联盟，”黑蝙蝠重复, “他们的立场，似乎更偏向于国政府。”

他不得不转过，避开了这个视线，才最后说了话。“他逃避了。”蝙蝠侠喃喃，“比起想象锚的死亡，超人直接拒绝去思考这个可能。”

这个地球所有人都对“大事件”、“重启”或者自己的死去活来没有那么在意，或者说，他们迫自己不要过于在意，否则没有人还能够保证自己的心理相对健康。

蝙蝠侠摇了摇, “这个描述并不准确。但你确实可以理解为，复仇者联盟、神盾局、九蛇、国政府，这几方势力互相掺杂, 最终形成了当的局面。”他说，“当然，由于多次重启，复仇者联盟实际上远远比表面上更复杂。我相信你已经把能找到的报资料全看完了。”

“不，我的意思是，”蝙蝠侠说，“这是个好机会。超人其实早就想这么了。事实上，并不仅仅只是他一个人这样想过，是对这个地球、对人类慷慨的阻止了他们真的这样去。我认为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让大家把神压力适度发一。这样一来……这样一来，我们才能更好的面对重生。啊，‘告别旧日的自己’，这听起来不错吧？”

黑蝙蝠没想到蝙蝠侠是这个反应，他眉扬得更了，从这个神态里浮现阿尔弗雷德的影。“超人发疯，你也跟着发疯？”黑蝙蝠诘问，“关键是，超人疯得太真了。我们之前有商量过这个走向吗？万一超人带着正义联盟真的失控了，你的反制手段都准备好了吗？”

蝙蝠侠回视他，以那双蓝睛。

黑蝙蝠眯起睛，嘶声说：“你要把整个地球的生命放在天平上，去赌一群超能力者、外星人和半神的人吗？”

这到黑蝙蝠到被针刺。但他忍住刺痛，直视蝙蝠侠，说，“信任归信任，我愿意用命相信那群人，但是我决不能把其他人的命也拴在同一细绳上。”

“你不能完全信任自己的同伴吗？”蝙蝠侠问。底浮现一丝了然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