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不加辩驳，无论是什么要求，全都一答应来。

任何一场雪崩，都是从一片雪开始的。

“这群大人都是怎么了，”刚去巡逻哥谭的斯芬妮忍不住上线说，“他们好像一个个都在发疯。难不成这行为很解压吗？”

屏幕里所有人都了。一锐意亮了他们的面庞，使这些年轻的双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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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所有人都被震了一。

迪克：“……”

超人飘在空中，如一枚空白的旗帜。

——那看起来，像是什么邪恶崇拜的现场。

“我不知该怎么说，”杰森缓缓吐一气，他靠在墙上，任由犯罪巷的青苔蹭了他的肩膀。“我好像松了一气，”杰森说，看着哥谭的天空，“知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变坏……只是世界对这群好人太过残酷。这让我觉得好受一些了。”

达米安倨傲地回复了一个“哼”。

“布鲁斯，也就是另一个黑蝙蝠，他的尸消失不见了。我想，我们有理由认为，他也即将踏战场，如果我们并不认为黑蝙蝠会真的如玩笑般死亡的话？”迪克说，语调上扬，带着反问的意味。

“该不会，这就是这一次地球的‘大事件’吧？”

斯芬妮翻落在一座滴兽上。她娴熟

迪克总结，显然意见的是，这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家族里的气氛因此而回。迪克定了定神，梳理了一现在的报。

达米安眯了眯睛，冷冰冰，“看起来这个世界不能指望成年人了。”达米安提议：“不如我们组建一个‘少年正义联盟’吧。”

蝙蝠家族同超人的关系十分亲近，当两位成年人为彼此最好的朋友，他们自然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更加了解生活中的英雄本人。

迪克闭了闭睛。

“我不是这个意思！”迪克也忍不住抬了声音，他的语气里有一实在掩饰不住的崩溃，“我是说！你们看，先是蝙蝠侠，然后是超人，现在整个正义联盟都好像在走向歧路——”

“……他到底怎么了？”杰森向迪克问，痛苦的皱着整张脸。“克拉克并不是这人吧？所有以为超人好脾气到本不会发火的人，其实都本不是真正的认识他。克拉克是一个普通人，或者说如果他是普通人，其实有可能会更好——他说不定会更加幸福。他只是比我们所有人都更好，好到如果不能利用自己的各项能力帮助他人的话，他的那颗柔的心就会因此愧疚。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超人就是人间之神。”

“大事件”并非没有过先例。

迪克的猜测看着离谱，但仔细一想，确实有理可循。

“已知蝙蝠侠确实受到了小丑病毒的污染，但他并没有完全转变为小丑，蝙蝠侠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英雄，他正在用各办法维持着理智……他试图把自己困在阿卡姆疯人院，这恰恰证明了这一。”

蝙蝠家族对蝙蝠侠有着无与比的信心，有时候甚至显得盲目了。但是这信念放在现在的场合，恰好振奋了每一个人的心。

人类混而盲从的祈祷，渴望着神明的庇佑、血或牺牲。

但那些威胁往往来自于外界，一个宇宙霸主，或一个试图侵略地球的外星人……但唯独这一次，它似乎发生在他们边。

每一个熟悉超人的年轻人，都不由得皱起了眉。

“当然我知，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会驳斥我，认为我太过于乐观了。”迪克了解自己的家人，“但是我要说，在的形中，保持乐观是绝对有必要的。你们看——”

“我们还来得及——蝙蝠侠正在等待我们的救援。”

迪克被生生哽了一。

“让我们假设，黑蝙蝠只是从光线隐了黑暗里。这正是他所擅的……如果黑蝙蝠还是我们先前观察到的那个英雄，他一定不会放任另一个蝙蝠侠变成小丑，而袖手不。”

迪克说，语气逐渐振奋。

迪克调整屏幕，正义大厅前正在直播的一幕，同时投映到了所有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