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冻人第一个动了恻隐之心。他站着，手指意识地摸索了一面罩，在他把自己置于低温状态之后，他再也无法离开它了。“我想我可以帮助他，”急冻人说，“如果蝙蝠侠真的犯了错，如果他亲手杀害了自己的人，如果他恨不得与整个世界隔离开……我能理解。我可以冻住他，冰封他，他会在纯净的冰冻中获得宁静与永恒。”

贝恩则冷嗤，“凭什么？不，我不能相信蝙蝠侠是个懦夫！一个为了自己姘而一蹶不振的懦夫！”他的语气里十足的彰显了自己的不屑，最后浮现森冷的杀意：“与其让蝙蝠侠的传奇就这样毁去，我宁可在他最巅峰的时期杀了他。”

阿卡姆疯人院的反派们分成不同的几派，杀意与愤怒混合成一团。似乎没有人乐意相信蝙蝠侠就这样为所击溃，与其相信蝙蝠侠是一个彻彻尾的恋脑，他们宁肯倾向于这一切又是小丑搞来的破事。

“等等，”毒藤女打断他们，拧着眉，痛苦，“小丑。小丑真的来了。”

小丑并没有惊动任何一个警报装置。与其他任何时候都不同的，这一次他似乎并不满足于自己一个惊骇所有人的恶作剧。他悄无声息，走自己的牢门。他没有任何额外的举止，他打开禁闭室，一条条解铁链，松开约束服，取枷，与睁开睛的蝙蝠侠对视。片刻后小丑一弯腰，彬彬有礼的，向来路示意：它已经畅通无阻。

这一切的过程中没有人说话，毒藤女却已经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一不妙的预使她战栗，小丑女伸手过来，轻轻扶住她的肩膀。

小丑在另一端开了。毒藤女通过植“读着”他的型，一字一顿的复述：

“‘开始狂吧’，”毒藤女绷着声音说，“‘蝙蝠侠，我们生来就是与，我们终于互相完满。你是我最完的杰作。’”

她说完之后，闭上了嘴，像是这句话灼痛了她的。

阿卡姆暂时陷了一阵沉默。这沉默是令人不安的，这群超级反派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但是没有人乐意接受事实。

“真的假的？一个邪恶的蝙蝠侠？”企鹅人烦躁，“他还会对我手留吗，他还会对我的冰山俱乐睁一只闭一只吗？不，我他妈真的受够了小丑！”企鹅人愤怒地压低了嗓音：“他本不是我们这会真正牌的玩家，他只会把桌面掀了，然后一坐在我的牌上！”

“嘘——嘘——小企鹅，不是抱怨的时候。”谜语人率先意识到不对，他试着向后退，把自己瘦削的格隐藏在人群中，“看，我们有新的客人了。”

天空里掠过一只飞鸟。它快速，准，带着一捕猎般的凶狠。它直直落另一端的建筑里，像一只发现目标的猫鹰。

谜语人对着那利爪的制服琢磨了一会儿，转问：“他赶上了吗？”

毒藤女一个冰冷的笑容，以此掩饰自己的不安。

“不，他来晚了。”

毒藤女说。

【作者有话要说】

小丑的“与”，在阿卡姆系列游戏里，小丑会对蝙蝠侠唱歌，其中一句歌词就是我们是彼此的与……是游戏彩，歌唱的好的，除了唱歌的人是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