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芭芭拉从牙里挤声音问。

“蝙蝠侠说他现在的危机是他现了幻觉，比单独看见小丑更可怕，他看见的是一个似乎逐渐变得邪恶的蝙蝠侠——也就是他自己，”迪克说，“他向我们求助，并希望我们原谅他。”

哪怕在愤怒与恐惧之中，芭芭拉也明显的动摇了。

“这可恶的混，他明知我们气他气得要死，又不能不他。”芭芭拉咬着牙，“然后呢？接着呢？告诉我你们没有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迪克张了张嘴，一晦暗与苦涩使他的面庞看起来沉。与世人所以为的开朗的黄金男孩并不相符，他气势汹涌，看上去比起前任罗宾，倒更像是蝙蝠侠。

“——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迪克说，“我们有过一段争吵，所有人都气得要命，杰森发狠话说与其让蝙蝠侠一命抵一命，倒不如让我们自己死了，好像谁稀罕这条命似的……杰森现在后悔得不行，其他人也是。我们都说了很多气话。”

芭芭拉完全理解这个受，她轻轻用手掌握了握迪克的胳臂，提醒他不要那样绷。

迪克闭了闭睛，他空白的表里终于一丝痛苦。“然后，然后我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颤抖着说，“我们吵架，我们离开了蝙蝠——我没有陪着他。在蝙蝠侠可能最脆弱的时候，我忙着指责他，我骂他为什么不珍惜自己的命，在我明知他宁肯用生命来我们的时候。我不知，我不知……”迪克痛苦地摇着，“等到第二天，什么都晚了。我们只发现了布鲁斯的……他的……”迪克哽咽了一，上动，难以吞咽的：“‘尸’。”

芭芭拉脸惨白，但她上前一步，两个人分享了一个拥抱，像两只小动舐着彼此的伤。

“我不会相信这个的，”芭芭拉轻声说，安的，“布鲁斯怎么可能会死呢？这绝对不是真的。”

迪克缓了缓神。“那不是我们的布鲁斯，那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迪克说，“你见过的，在杰森的成年礼上，还记得吗？就连你也是慢了半拍才意识到不同，他们之间是不同世界的同位关系，就连dna都是一样的。”

“怪不得没有人发现不对劲，”芭芭拉思索着这一天里所有的新闻报，以及她从戈登那里听到的警局报。“但是那怎么可能呢？尸？不，我不能相信。”

迪克又颤抖了一，“可是我亲自验证过了，我们所有人都不愿意相信。”他说，“但是，当一个人没有心也没有呼，当然也没有温，除了‘尸’，我甚至不知还有什么词来形容他。”

芭芭拉呼一气，“血鬼？”她开玩笑。

“你倒是还有开玩笑的心，”迪克指责她，但表稍微放松了一。

“当然了，我绝对不会相信一个蝙蝠侠会这么草率的死去，除非——他是故意的。”芭芭拉说，攥了攥拳，“我宁可认为蝙蝠侠又有什么计划瞒着我们，接来我要的，就是把他揪来，狠狠揍上一顿！”

芭芭拉的劲鼓励了迪克，迪克再次直起了，一明锐亮了他的脸，他没有刚到来钟楼时那样沉了。

“你说得对，小芭。他明知自己需要帮助，还和我们断开联系，我要狠狠指责蝙蝠侠的不负责任。”迪克说，“但是蝙蝠侠的反应确实有些奇怪，他没有直接和我们通讯，反而让人在布鲁斯送给杰森的书店里了个纸条——芭芭拉，我今天就是来给你送这个的，你看看。”

迪克像变术一样，反手摸来一个信封。

它已经打开过了，雪白的信封拆开，里面只有一张纸，上面写了一串字母和数字。

芭芭拉思索了一会儿，“这是一串只有用蝙蝠系统才能打开的代码。”

迪克说，“我也是这样想的。”

“但——为什么？”芭芭拉困惑，“究竟是什么理由使他不能直接联系我们？瞭望塔怎么说？超人呢？”

“我已经问过瞭望塔了，但正义联盟现在很忙，”迪克说，皱着眉，“托尼正在以个人的名义向正义联盟施压，想问清楚‘布鲁斯·韦恩被蝙蝠侠杀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我猜目前没有人知发生了什么。”

芭芭拉用手指挲了一纸页边缘，“蝙蝠侠用这方式来传信，不得不让我认为：他可能在躲避什么敌人。”

“对，所以我们的判断是暂时兵不动，静静等待，我们耗得起时间，而敌人不可能不先手。”迪克说，“提姆照常上班，试着救一韦恩集团的价，杰森去扩展他的人脉了，哥谭老城区确实有不少监控记录不到的地方，他认识的三教九们在这时会很有价值。”

“而你和达米安负责哥谭的夜巡？”芭芭拉思索着，“其他人估计也排好班了。好，调阅全城监控的工作就给我，不过，要是想用蝙蝠侠本人设计的系统来找到他，这件事肯定很有难度。”

迪克也知，他说，“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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