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怕你不同意。你总是不同意我以犯险，当然，反过来我也是这样。”

屏幕里钢铁侠靠近了他，那张面孔正在从愤怒转变为失望，不过被蝙蝠侠的坦诚打断了。

“你以为我生气的是你的勇于牺牲吗？”托尼轻声说，语气里充满了疲惫。“不，你明明知这个地球的不稳定，我们在童年的相遇是唯一的……说不定哪一次重启，你就不再记得我了。”

蝙蝠侠抿着嘴看他。“我不会的，我以我自己发誓，绝不会发生这事。”

“可是你并不珍重自己的命，”托尼说，“你似乎并不把我们之间的看得那么重。”

蝙蝠侠终于发现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因为正义联盟的其他人也围了过来。

“万一你真的死去了，你要我们如何对待你仓促以至于荒诞的死亡？”超人说，声音沉闷，“蝙蝠侠，我最好的朋友，值得尊敬的英雄，在纽约开枪自杀？”他说，“为了一个实验，让我所听见的世界从此一片空白——这真的值得吗？”

蝙蝠侠想要说正是这次实验给地球带来了转机，但是安娜朝他摇：“不，蝙蝠侠，你不懂冥河的规矩，”她说，“如果我们这一次不得不选择方案二，让所有人恢复对一切重启的记忆，你要让那些无知无觉中接受了你的自我牺牲、这样才活来的人们，如何接受这件事？”

黑蝙蝠轻声提醒他，“杰森，”他说，“杰森才刚快快活活的庆祝完他的成年礼，如果他知这一切只是他的父亲一腔愿，用他自己的命延展了幸福满的时间？”

夜枭则说，“至于我的报复，我可以简单一，”他柔声威胁，“我只需要把一切都告诉阿尔弗雷德。”

蝙蝠侠：“………………”

蝙蝠侠终于到了愧疚。

他似乎确实是太过于傲慢了。

“我的错。”这一次蝙蝠侠终于真心实意，“果然不惜生命的人最终会遭到报应，而你们现在正在报复我。”

众人评估着蝙蝠侠的神，慢慢确认他似乎真的在忏悔了，才多少有不忿的哼了一声。

“说什么报复呢？我的报复甚至都还没有开始！”钢铁侠余怒未消，面冷冷，抱着胳膊说，“如果正义联盟要和复仇者联盟开战了，我要第一个暴揍蝙蝠侠！”

超人听见，立刻说，“我要排第二个。”

夜枭冷哼：“你跟我争？超人，我才是第一个。”

神奇女侠站起来，“我也要加你们。”

蝙蝠侠：“……”

蝙蝠侠：“………………”

蝙蝠侠看着排队报名的人越来越多。

他忍不住回看看自己平行世界的同位。

黑蝙蝠同样看了看他。

然后黑蝙蝠站了起来：

“我报名，我也要揍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