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蝙蝠停顿了一，“‘每逢大事件必然重启’……”他喃喃着，重复。

“是。”蝙蝠侠说，“只有大事件的当事人，才能完整地记住一切。”

“这说得通，这就是了，”黑蝙蝠低声说，接近自言自语，“这就是为什么你的实际年龄、蝙蝠的科技平、哥谭的历史……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这个地球一直在原地踏步，不断地循环。”

“对，”蝙蝠侠说。

“家族之死……”黑蝙蝠从咙吐一个单词。

“他们并不知这一切。”蝙蝠侠说。

“如果死的只是你一个人？”黑蝙蝠又问，几乎以凌厉的直觉，一针见血地提了这个问题。

“世界会安排。它不会这么好心，单独放过一个人，让他沉睡在六英尺之，”蝙蝠侠说，平静的，“这个地球不会重启，而是改写。它有它自己的剧本，参演人员则会失去这段记忆，于是世界仍可以向前运转。”

“那么你——”黑蝙蝠脱而，接着了一个涵义复杂的神，蝙蝠侠冲他摇了摇。黑蝙蝠张了张似乎言又止，但最后妥协地闭上了嘴。

“等等，”超人皱起了眉，打断这两人如同对着镜的谈话。“我想我们并不能对这件事再视而不见了，”他向前倾，以一顽固的、决的、誓不罢休的态度，“告诉我们，蝙蝠侠——在你的‘非大事件死亡’和‘异世界来客’的背后，你到底都了些什么？”

蝙蝠侠听见联盟主席这样发言，稍微侧过，望向他。

超人回望过来。那双氪星蓝的睛没有半掩饰，浮现真切的关心和焦虑，并由于本能的受到不妙，而意识地拧起了眉。

蝙蝠侠依然很平静，甚至他的心也没有任何变化。

“提起这个话题，我们不得不先解释一个隐藏于哥谭地的势力，”蝙蝠侠说，“‘猫鹰法’。”

这并不是正义联盟第一次接这个组织，上一次猫鹰法在哥谭放置炸弹，还是正义联盟前去解除了危机。

“我以为……”闪电侠有些犹豫地提起，“这只是一个不成气候的小组织？我是说，他们嚷嚷着要毁灭哥谭毁灭世界什么的，听起来像每一次大事件的前奏，但其实只是一群磕嗨了的邪教徒？”

蝙蝠侠并没有回答闪电侠这个问题。他把目光投向了黑蝙蝠。

黑蝙蝠从沉思里回过神，“这就是两个世界的区别，”他说，“我一直在思考：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你们世界的猫鹰法如此孱弱。”

“孱弱”。这个词意味着很多，至少暗示着，在黑蝙蝠所在的主世界里，猫鹰法其实是一个令蝙蝠侠也到疼的反派组织。

“你们刚刚揭的这个世界的真实，已经回答了我这个问题。”黑蝙蝠又说，“但我们必须追溯源——既然你们提起了‘大事件’，想必，这个地球已经对抗过了天启星和达克赛德的侵略？”

黑蝙蝠纵瞭望塔系统，很快在圆桌上方的屏幕里，现了天启星的坐标。

“是的。”超人回答说，“那确实是一场‘大事件’，”他迅速地看了一蝙蝠侠，“在对抗达克赛德的过程中，我们有同伴牺牲了。”

黑蝙蝠并不意外，他，说，“这就是为什么。”

蝙蝠侠说：“达克赛德杀死了我。”

“而我并没有死。”黑蝙蝠说，“达克赛德用欧米伽视线把我传送到了过去的时间，他想让我在不断穿越的过程中积累欧米伽能量，到达一定程度后，我的存在本，将会毁灭整个世界。”

蝙蝠侠神微微一动，一个单词从他中吐：“‘托斯’。”他说。

“对，”黑蝙蝠说，“当我因达克赛德的缘故到过去原始社会的时间线时，托斯注意到了我。它决定把我变成打开黑暗多元宇宙的门，而猫鹰法是它手的爪牙。”

“well，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地球的猫鹰法如此——”蝙蝠侠说，引用了黑蝙蝠的词：“‘孱弱’。”他说，“因为事实上这个地球像一个关上盖的盒，猫鹰法本联系不到托斯，只能在癫狂的幻想里听见一星半从黑暗中传来的呓语。他们比起邪恶的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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