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步刚迈去，就忍不住微微一晃。

黑蝙蝠条件反，一手撑住了他。

“谢谢，”布鲁斯很有礼貌地说，同时打了个哈欠，“今天喝太多了……”

“你不应该……”黑蝙蝠忍不住说，“蝙蝠侠怎么可以喝这么多酒？从你喝第一麻痹了自己神经的时候，或许就已经有敌人在暗地里瞄准你了。”

布鲁斯轻轻松松，使绝杀：“今天杰森成年礼。”

“……”黑蝙蝠咬牙，从牙里声音说，“你是蝙蝠侠。”

布鲁斯：“今天杰森成年礼。”

黑蝙蝠：“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侧着朝他笑。脸开始泛红，而蓝睛亮晶晶的。

黑蝙蝠到自己在对一个可恶的年轻人发脾气，他想到正在开派对的那群年轻人，其中有今天成年派对的主角。杰森——杰森·托德，一个无比好的世界，一个没有任何惨剧发生的地球。这令他忍不住心，他想，他或许是想多了……或者他希望自己只是想多了。黑蝙蝠无声地叹了气，目光瞥了盥洗室，顺从布鲁斯的意愿，转过了：

“你要什么，”黑蝙蝠说，“我送你过去。”

布鲁斯完全不见外。他得寸尺，把全大分重量都压在黑蝙蝠上，指挥，“我要给杰森拿他的生日礼。”

“在哪，”黑蝙蝠扶着他往前走。

“蝙蝠电脑后面，我是说，主机的后面，”布鲁斯说，听起来有洋洋得意的味，“这么多天过去了，你们甚至没想过掀开防尘布来看上一。”

……

……

盥洗室渐渐远去。

“‘狡猾——狡猾的孩，小布鲁斯’。”蝙蝠侠说，“这是小丑的台词，我觉得现在也可以说给你听。”

布鲁斯又有想笑。他在酒带来的醺然里趁机向旁边瞥了一，蝙蝠侠跟着他们一起往前走，不受重力影响般一连飞跃了几座仪。这位幻想中的蝙蝠侠，看起来轻巧、无重量，当然也完全的非人。他想过如果蝙蝠侠拥有了超能力会是怎么样，而他的幻觉恰好回答了他。

“你在看什么？”黑蝙蝠问。

“我在看蝙蝠，”布鲁斯回答，非常诚实，脸上笑意盈盈，“我看见蝙蝠在飞。”

黑蝙蝠沉默了一，用一有些温柔的声音说，“……笨（idiot），我看你是真的醉了。”

“我没有，”布鲁斯脸上笑意更盛，“我只是困了。但我要持到杰森的成年礼结束。”

黑蝙蝠用低低的鼻音回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