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会儿，又不是错过了一年！！”

提姆以一垂死梦中惊坐起的速度，猛然直起肩背，提起了全注意力，盯着蝙蝠侠猛看。

“作为整个家族里侦探能力第二的人，提姆，我真希望你能看些不同的东西。”迪克说，同时用角余光瞄着布鲁斯。

“对，除了这个蝙蝠侠‘只是蝙蝠侠’。顺便一提，我建议我们把这个瞒着阿尔弗雷德。”杰森说，同时用角余光瞄着布鲁斯。

“什么，这么好磕——我是说，这么复杂，”斯芬妮脱而，然后赶捂住了嘴，同时用角余光瞄着布鲁斯。

卡珊德拉冲布鲁斯比了个大拇指，同时朝布鲁斯大大方方眨了眨睛。

“……”布鲁斯说，“我知你们想让蝙蝠侠场，但是……”

首先，这很尴尬。

是的，这很尴尬。

当着自认为蝙布是双重人格的孩们变，和当着另一个世界完全知知底的另一个自己变，这个觉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当年这么多次在“蝙蝠侠”和“布鲁斯”两个份之间来回切换、来回甩锅、靠卖另一个份来维护亲关系，现在布鲁斯终于吃到了自己“算了”这么多年的恶果。

——是的，如果蝙布cp背后的真相真的得到了澄清，无疑他也是直面社会死亡的其中一个人！

布鲁斯在尝试着这样的时候，已经对此有了心理准备。

但这并不能减轻当面变的尴尬。

另一个原因则是……

当你真正的看见了另一个自己，不是镜中的倒影，不是混合了他人想象的映。

无需任何言语，你清晰的知那就是另一可能里你会成为的样。

——他献了你。

他献了你，从而没有了后顾之忧。他不再害怕你受伤，他不再是血之躯，他把自己人为的改造为一副向这座城市献上的盔甲，以为这样就能永远公平、理智、大，他好了准备，已经为哥谭付一切。

而你看见他心底的空。那不是你造成的，是他自己。

每一次埋葬小布鲁斯·韦恩，蝙蝠侠就在自己的心底开一个。

它被蝙蝠侠无视太久，假装并不存在，只是偶尔传来空白的回音。

而你，只有你看见了它。

布鲁斯并不埋怨蝙蝠侠。因为如果必要时他也会这样的。他只是看见另一个受了伤的凡人，自然每个人都有得到救助的权利——布鲁斯只是在冲蝙蝠侠伸了手，本能的。

布鲁斯叹了气，慢慢直起了。

“还是作为布鲁斯的时候更讨人喜，是不是？”他向孩们征求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