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

这一切的想象，似曾相识的画面，模糊不清的期待，都伴随着蝙蝠侠在欧米伽视线的死亡，一切戛然而止。

这个世界重启的秘密，在这群超级反派里属于从来不提的共识。

那些记忆并不清楚，他们只是模糊地认知到这个世界的离谱之。

只有一个特例：

每一次，当他们稍微记得清楚一的时候，那一次的死亡，就属于蝙蝠侠。

有时候，他们甚至会为这位骑士祭奠。

“我觉得我们需要酒。”双面人闷闷地说，“我双倍的价钱，我的走私线上一次被砍了……但我想要酒。”

“我有。”企鹅人说，他大方地在单人病房站起来，挥了挥手，“我刚刚收买了一个新手，算了，我不让他别的，只有酒——只要酒，他上就来。”

酒很快就送了过来。新手唯唯诺诺，一路低着，挨个把酒瓶放在每一间牢房的通前，又快步走远。

不同的手从狭小通里伸来，摸到了酒瓶。

他们开瓶，贪婪地嗅了嗅，举了起来：

“杯。”

“杯！”

一群恶人说。

“杯——啊，□□的，蝙蝠侠（fuck you，batan）！”

“□□男朋友——”

“□□和你的男朋友——”

他们七八糟地喊，仰喝了，有一半泼洒在病号服和监狱的地上。

哈莉·奎茵没什么神，恹恹地靠在墙上。

“怎么？”毒藤女问她。

“我在想——什么是真的呢？”前任心理学医生喃喃，“无止尽的从再来，到底什么是值得在乎的？”

一群人也安静来。

“活着也不重要，死了也不重要。这显得我的追求很可笑，对，就像一个笑话。”哈莉咧开嘴，地笑了笑。

“我的钱……”企鹅人第一个响应她，“我的权势，我每一次都得白手起家！”

“但是这意味着无限可能！”急冻人激烈地反驳，“总有一次——总会有一次！我一定能成功救诺拉！”

急冻人的急切带动了一群人的绪，阿卡姆又一次陷了狂的辩驳。超级反派们的反应显得神经质，一些人的音量逐渐引来了警卫们的注意。

在他们不得不镇定来之前，哈莉抓时间，问：“甜心，”她小声的，梦呓般问，“你怎么想？”

那时候小丑还没有被敌人剥掉脸。一切都尚未开始。

单独的病房，雪白的灯光。

从拘束服里伸一只手的小丑，那只手里握着一只喝空了的酒瓶。

“……我在想，”小丑脸上没有笑容，思索着什么，“或许，我们可以实验一。”

那个沉思着的声音，居然显得严肃。

哈莉听了，脸上不由得浮现一个笑。

“那就给你，”小丑女摇晃脑地说，“布丁，我的小脑袋叮叮作响，它在唱歌——你听。”

一个警员从小丑女门走了过去，拿警敲了敲栏杆：“安静！哈莉·奎茵！”

哈莉尖声笑了一，冲警员地吐。

警员巡视一圈，和队友打了声招呼，走到一个没有监控的隐蔽。

方才给企鹅人送酒的新手，正在那里等着他。

两个人对视一，撕了面伪装，了隐藏双特征的多米诺面。

“况如何。”耳麦里，蝙蝠侠平静地问。

“并没有发生暴动，”杰森说，“他们只是在……”

他突然哽了一。

“——只是在祭奠你。”迪克接过他的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冷彻，有一几乎不属于这位黄金男孩的势，“你听着，蝙蝠侠，”迪克一气，“超级反派和我们一样，对这个世界的真相有模糊的认知。就算为了我们个人的安全着想！你能不能，”迪克用力地停顿一，“能不能，就把真相告诉我们？！”

他并没能得到直接的回答。

杰森掏通讯，一看到了蝙蝠侠的线。

迪克一拳砸在了墙上。

“□□的，蝙蝠侠（fuck you，batan）！”迪克怒。

“我有时候也这么想，”杰森安他，“但是现在先别急，你刚刚有没有听见，小丑说他要一个实验……”

两个人的话音渐渐远去。

当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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