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还正常的，我只是个普通的雇佣兵，好像误了这里。”

有人用脚用力踹了两车门，那扇可怜的门整个落了地，然后从正副驾驶室里踉踉跄跄爬来两个人。

小丑：“……”

这辆车像是被狠狠撞过，它车凹陷，后视镜掉落，一边走一边吭哧吭哧向掉零件，间或吐两黑烟。

第四十二个纽约客

——2024年6月10日

小丑：“？”

贝恩回过，冲他们狡猾的神，扬了扬手机，“准确来说，我们本来就是空手白狼。现在，猫鹰法的资金被我们抢到了手，‘布鲁斯·韦恩’也被抓到了——差不多吧，反正纽约没什么能拦得住我们的人，散步而已，觉还不错。”

一时间剑弩张，气氛显得很险恶，刚刚组建三分钟的反派联盟看着就要分崩离析。

“嗨，亲的，这是个什么造型？你又在一个人玩什么新游戏呢，大蝙蝠？”

小丑拿两只手撑着车前灯，“我也想，”他气息奄奄，“我也想，宝贝，哈哈哈——说真的，我也想吐！哈哈哈哈哈——”

那双着笑的、神经质的、震颤着的绿睛，没有半犹豫，对上了面前的布鲁斯·韦恩。

——远远的，有一辆车开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丑明明看见了在场所有人，但他的目光依旧只注视着一个。

“够了。”夜枭意味，“这场闹剧差不多该结束了，你迟迟拖延，我有不好的预。不，‘布鲁斯’，你要听话。”

你妈的，好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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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的，好离谱~

“哦？”这丧钟没法不声了，他背手握住刀柄，“哥谭悬赏可是你们阿卡姆疯人院搞来的东西，怎么，贝恩，你这是要庄家通吃？”

夜枭心想那多新鲜呢？这位“丧钟”在他的世界里可是国总统，鼎鼎有名的斯莱德·约瑟夫·威尔逊，和他们犯罪辛迪加对着杠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被暗杀，他还能不知这位总统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他对蝙蝠侠的关心一个冷笑，上前两步，一只手在蝙蝠侠左肩上：

平时都是蝙蝠侠负责严肃的，黑暗骑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摆，小丑险些没跟上他的版本

——好。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同时想到：果然，实锤了，这个人不是布鲁斯·韦恩，他就是蝙蝠侠。

……好。蝙蝠侠绝望的想：就算对准布鲁斯·韦恩喊蝙蝠侠，也没有人相信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的世界，彻底实现了闭环。

由于过度的无语, 蝙蝠侠aka布鲁斯·韦恩丧失了面所有表，双放空：

“我不是……我就是……哎，算了, ”他地说, “刚刚讲到哪儿了来着？”

小丑说。

作为被反派们抢夺的目标人，布鲁斯·韦恩本人陷一阵沉默。

“呕呕呕，”小丑女说，可怜地嚷嚷着，“j先生，布丁，我真的好想吐，呸呸呸！”

但它依旧开着，撑着最后一气晃悠到了他们面前，车胎“吱——”了一声，彻底熄了火。

蝙蝠侠：“已经有好几个哥谭反派被抓住了。”

贝恩完全不在乎，“那又怎样，”他表现超级反派们之间的塑料，无所谓，“不关我事。”

听见丧钟这么说，蝙蝠侠切换了神状态，脸上神又严肃起来，扭对夜枭说：“你让丧钟把报卖给了你？我猜是有关猫鹰法的——你要报复猫鹰法？”他声音沉了沉，“但我要劝告你，夜枭，丧钟是不卖雇主信息的，你小心被坑了。”

同时贝恩也向前一步，“等等，”他不悦地迫，“你的意思是要把‘布鲁斯·韦恩’带走？怎样我不，但是绑架了‘布鲁斯’，我可是能独吞赏金的。”

他晃晃悠悠的，拿指尖起一撮额发，甩到后面去。又低着，瞪大眶，像度近视的人一样，使劲瞪着前这一幕：

不知为什么，好像在所有人都认为是“蝙蝠侠在扮演布鲁斯”的前提，他想要的诱饵作用还是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