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哦？”夜枭玩味，“你甚至在和他的兄弟调。”

——“兄弟”。这个词被夜枭有意无意地加重了音。

为什么有些人都逃到纽约来了还不能逃离兄弟战争？蝙蝠侠无语地看着通讯频里托尼那边瞬间静音，猜到混斯塔克现在肯定笑得从桌上了去，而他，他只能给自己选的青梅竹售后，安抚一个吃醋受刺激的灭世级反派。“……我没有，”蝙蝠侠低声气，同时想为什么纽约现在还没有正式开战打起来，那群阿卡姆的疯们简直慢的要死，“我没有，夜枭。斯塔克只是开玩笑，你看，我只会和布鲁斯睡在一张床上。”

是啊，谁他妈睡觉还穿战甲的，他只是神有病，又不是真的神有病。

夜枭听起来仍有不满，“但你是如此自由……布鲁斯总是放任你面，他太心了。我早该告诉他：‘’只会成为一个人的弱。”

蝙蝠侠想到夜枭他也会为布鲁斯而妥协，他很想说你对你兄弟的，不也是你心脏上永恒的创？不过非必要况蝙蝠侠不会去猛戳别人伤，他想了想，示弱：“而你是布鲁斯另一个世界有血缘的兄弟。血缘不会分薄，夜枭，你在担心什么？”

另一端托尼猛地上线，抗议：“嗨！！”

夜枭听上去似乎也不算满意。“血缘关系只留存在躯壳上……可是我们都知，这并不能束缚住你，蝙蝠侠。”

蝙蝠侠沉默了一，“而我答应过你，在你面前，你可以选择你想要看见谁。”他轻声说，“如果你希望我只布鲁斯·韦恩，你的里确实只会看见布鲁斯·韦恩。”

这一句话基本上已经是明示。

夜枭沉默了更的时间。空气里盘桓着挣扎、犹豫、亲的束缚，这些使人故步自封。

没有人是傻，他们只是不愿意接受真相。

“超级英雄——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夜枭轻声说，“我宁可布鲁斯和蝙蝠侠谈恋，这样的话，当布鲁斯受了伤，我至少还有一个足以愤的对象。”

蝙蝠侠无声地笑了一。“那好，”他答应，“我会保护好布鲁斯·韦恩，你也知，我离不开他。”

空气重新变得轻松起来。明明蝙蝠侠并没有真正去安抚夜枭，但神奇的是，气氛已经没有最开始那样绷。

“我还以为这一次能打起来。”托尼失望地说。

“那你恐怕得去多读读报纸，”夜枭讥讽，“我不由得认为这两个地球多少还是有共同之的，至少两个联盟里都有一个擅拱火的傻同事。”

“我不是很想提醒你们，”蝙蝠侠默默地说，“但是超人多半正在听着这里。”

“你们世界第一拍档到底是怎么回事！”托尼怪叫，“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我还是要说——好恶心！超人，听见了吗！你们俩太gay了以至于显得好恶心！！”

“？你刚刚还在和我调。”蝙蝠侠指。

“你不要帮超人说话，蝙蝠侠，”夜枭冷声，“你倒是提醒我了——你到底有没有背叛布鲁斯？你都和谁上过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