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相信蝙蝠侠真的就是布鲁斯·韦恩……”

蝙蝠侠心里咯噔一声，绷着声线，终于开了，问：“你对那些人了什么？”他问。

“？”超人听了蝙蝠侠的张，立刻安抚：“什么都没有，你放心，b，我没有失控，我绝对不会像其他世界的超人一样不把人命放在里。我们还是好好的，好吗？”他放轻声音，像安抚一只受了惊吓的大型猫科生，“你还记得黑衣人的记忆消除吗？只需要轻轻一，像一个闪光灯……”

蝙蝠侠：“………………”

好一个理失忆法，什么叫一忘皆空啊。

超人突然“啊”了一声，听起来神张，比满世界跑去掩饰老朋友的真实份要张多了：“怎么了，b？”超人略显急促地说，“你心加快了，你在生我的气吗？”

蝙蝠侠没生气。他心平气和地想：

或许，这就是命吧。

这个世界可能就是这么不讲理，大概蝙布cp就是整个世界运行的底层代码。

他轰轰烈烈在纽约闹了一场，把平行世界拉，自己炒自己的cp，既拆又逆，居然到来还是脱不掉甲，蝙布cp牢牢捆绑在上。

但他现在至少有了别的蝙蝠侠来分担这件事。蝙蝠侠平静地想：好，算了。

他妈的————算了。

整场事件里只有超人的反应值得令他费心，蝙蝠侠想着消除别人的记忆到底算不算一忽视人权？一边回答超人：“我会理这件事。”他在脑里大刀阔斧删改了自己的pn abcd，从“如何假装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是两个人”——到“如何证明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最后回到了最初的目的，天啊，命运真是个回。“不会再有人发现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了，超人，你必须立刻停止擅自改动别人记忆的行为。”蝙蝠侠严肃地说：“克拉克，听我说，我们需要谈谈（we need to talk）。”

听筒里风声暂时停止，超人似乎在空中微笑起来：

“你想见我？b，我上就到。”

最后一个词，连同超人本人，一齐现在了蝙蝠里。

那席鲜红的披风打着卷儿，还没有彻底落。

——这是之后会发生的事了。

现在的蝙蝠侠仍不知未来自己会选择彻底摆烂。他还在心里严谨地复盘着自己的计划，接听和挂断来自不同人的通讯，守护纽约的安全、监控哥谭的现状，同时期望着自己脱甲的行为能引发这个世界不同的变化。

他接到一则来自哥谭的通讯：

“嗨，蝙蝠，”迪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绷，还有一困惑：“呃，就是说……你知丧钟来哥谭了吗？”

蝙蝠侠：“……”他现在知了。怪不得光见到死亡手手，他还想着难不成丧钟这一次仅仅只是屈居幕后？原来丧钟绕去了哥谭，想趁他不在偷走蝙蝠里的罗宾鸟。

蝙蝠侠悄悄一气，压低嗓音，以符合蝙蝠侠的姿态说：“听着，迪克，我你们所有人。”蝙蝠侠熟练的说，“务必不要被丧钟拐走，请。”

“哦——”迪克听上去好像心都要化了，“呜呜，蝙蝠，我们也你。”他备受动地说，“布鲁斯真是给了你非常好的影响，你们能谈恋真的太好了，你知不知听见你说这句话到底有多么不容易？——我已经把刚刚那句话录来了，我觉着提姆会卖掉他所持韦恩企业份的一半，来买我这份录音。”